试探着伸爪拨一样：“你说的是不是。七姑。”

    霍湘震满意的颔首。弯腰伸手他额上轻轻弹了一。带着奖励一样的微笑：“不错。不愧是我养了十六年的好徒弟。”

    “嘁。少得意。我现在是你师弟。脑里有东西也是师父教的。”

    霍湘震便微微挑眉：“好。那算我说错话了。应该叫。”他略略思考了一。再次笑眯眯。伸手戳戳楼辕脸颊。旁若无人。“应该叫。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霍公你要脸。”楼辕直接给他一个不屑的神。“要不是不能踹你。你现在已经趴在楼了。”

    第十三章：烬心无心

    提起了七姑。竹夜清和倪彀就完全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了。他们二人自然是不知楼辕和霍湘震曾经家住百工巷。也不知昨日两个还回了一趟故居。遇到了一个没有生人气息的邻居。

    楼辕的思维被霍湘震启发到了那七姑上。顿觉有了思路：

    “每次都是在百工巷发现死者。每次都是七姑家门前。哪有这样的巧合。还有。昨天七姑见到了我们。对这件事只字未提。她怎么会不提。”

    楼辕中微微闪亮：“走。我们去百工巷。那里一定有什么线索。”

    霍湘震不知该怎样理解楼辕睛里面的闪亮。似乎是在扑朔迷离的案里找到线索的兴奋。又好像是小孩发现了新玩的迫不及待。

    他是神灵。还是恶鬼。

    【百工巷】

    因为接连的命案。百工巷冷清十分。不仅没有人间烟火。连鸟兽都是少有。偶尔路过的野猫野狗。在巷前就绕行了过去。

    匆匆赶到百工巷时。已经临近傍晚了。

    楼辕原本在想到七姑之后就像立刻动的。只是他们分析到百工巷时已经是后晌了。霍湘震决不去。摁着楼辕吃了一顿乎的午饭。又半胁迫半耍赖地让楼辕眯了一个午觉。直到他醒过来。这才放行。

    没办法。这要怪楼辕那个柔弱的质。霍湘震觉自己得对的。谁都知楼辕饿久了就会胃疼没神脸苍白、没睡好就会疼犯恶心的对不对。

    至于为什么楼辕听他的……没办法。楼辕自己可不能飞着楼梯。

    “话说你们效率的啊。”

    单纯跟来围观的吴积白。抱臂打量着百工巷周围。啧了一声评价：

    “这地方够荒凉的。你以前住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