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早就不这行了！”

    哦，原来这人还有前科？

    捕快卡文不听段更那，只一抱臂：

    “别废话了，全锦官城的捕快谁不知你段更不好事？跟我回去！你竟还诬赖别人！”

    “老说了不是我！他才是贼人！”

    而健男则一甩手扔开了段更的手，向卡文一拱手：“捕快大哥，我同你去县衙作证！这等小人，不可轻饶！”

    “且慢！”

    脆生生一句打断了这顺理成章的节，楼辕面上还带浅浅的笑，驱动椅上前：

    “谁是贼人，不劳衙门判断，在不才，有一法可辨之。”

    段更正是气懑，此时更是狂言：“谁啊你！你算老几！”

    楼辕却是一扬眉梢：“不才，家里行五，自然算是老五了！”

    第四章：娄乎楼哉

    楼辕这么个“家里行五”一来，基本冷场。这个冷笑话真的是太冷了。段更却不他的冷笑话，就是一甩手：

    “凭什么老听你们的！老当好人你们还冤枉我啊？你们分明就是串通好了的！了衙门就得污蔑我！我就更说不清了！我不去！不去！”

    那健男仿佛并不动怒，只冷言嘲讽：“你只不过是贼心虚罢了！你若是正，何苦怕这个！”

    楼辕全然没有拉架的打算，依然是笑意微微。捕快卡文看着两人吵嘴便烦，摆摆手制止两人，又便问楼辕：

    “这位公，怎么称呼？”

    楼辕在锦官城停留的那几天里，基本都在养病，几乎没过面就走了，可以说锦官城里认识他的也只有陆放翁一位。卡文自然是不认识他的，于是也就有了这么一问。楼辕便一拱手：

    “小姓楼。”

    楼家，卡文自然听说过；但是他觉得剑南路这个小地方，应该迎不来楼家这尊大佛，便只当楼辕是“娄五”，当只一颔首：

    “不知娄公有何妙计？”

    这话讲得客客气气，乃是看在楼辕十分文弱的份上。楼辕便是一莞尔，指指城门：

    “有劳二位，从这里往城跑，先城门者，必非贼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