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震的手腕。霍湘震扭看他，脸极：

    “师父，暮皓不见了。”

    烛九微微蹙眉：“怎么回事？你给我细说。还有，刚才怎么回事？三途河为什么差现世？你为什么引来了三途河震动？！”

    “什么怎么回事？”霍湘震不知烛九在问什么，只是里的血红慢慢淡了去。烛九却看见了他里的血，眉皱的更：

    “你动杀了？！你想杀谁？！我告诉过你，杀孽太重会引来天劫的。”

    霍湘震木然：“我知，我现在还没杀什么人。”微微一眯，“但以后要杀谁……还不一定。”

    正往节度副使官邸跑的吴积白突然脚步一停，微微歪仿佛听谁说话：

    “怎么回事？！三途镜系统异常波动？你们监测到了什么？！”

    第四十一章：肩而过

    烛九极是担忧，看着霍湘震：“藿香……你和三途河，到底什么关系？”

    “三途河？”霍湘震微微扭看他，目光却很快又落回了楼辕睡过的床榻上，看着那一片月白的粉末，“我不知那是什么。师父，我现在只关心暮皓的落。”

    他盯着那些月白的粉末：“这是什么？”

    烛九看了他片刻，放开了抓着他的手，一样低看那些散落的粉末，慢慢：“这叫伽蓝散，也叫闷邪倒，专门对付妖的。你若没有防备就碰上去，不一个呼之间就得。”

    霍湘震微微蹙眉：“是一迷香？”

    烛九颔首：“伽蓝主者，合寺威灵，亲承佛敕共输诚，拥护法王城，为翰为屏，梵刹永安宁。南无护法藏菩萨诃萨，诃般若……”

    “师父，我没兴趣听你背佛经。”霍湘震皱着眉打断，烛九便看了看他，没有多说。

    果然这小的耐心是只给小徒弟的么？烛九想，却并不计较，只是继续解释：

    “妖类初人界的时候，横行无忌，所以有人研究了这药，专用于克制妖。中了伽蓝散，反应都是昏迷不醒，四肢无力，加上一段时间运功滞涩。这药很难，所以秦末之后就只有一些驯养妖兽的门派才会偶尔用到。”想了想，捻起一些伽蓝散，嗅了嗅，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