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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看这女的风万，说不定他们还能先尝尝鲜……

    寇白门久经风月场，李唐士兵之间这几个神里的小心思她自然是一目了然。往日里有资格踏她的阁楼里的，非富即贵，更是风雅之人，然现在是覆巢之，她也是自难保。

    ——吴公啊，妾终究是对不起你了。

    远隔千里，也远隔千年的地方，本在熟睡的吴积白突然惊醒，仿佛了一个噩梦一样坐起来。旁曹山荼被他惊醒，摁亮床的夜灯，睡朦胧问他：

    “……怎么了？乌？”

    吴积白沉默片刻，忽然回抱住了曹山荼，又把他压回了床上，埋在他颈窝间，低声：

    “没事，只是忽然梦到你不要我了……我你。”

    寇白门抱着琵琶，脸上是依然的俏笑意，慢慢站起了来，登上了栏杆。莲步轻移，面对着李唐士兵，稍一失足，便会坠去。

    李唐士兵被她这惊险的举动镇住了，不敢上前，生怕吓得寇白门脚不稳。寇白门却兀自笑得艳绝，琵琶起，歌声慢慢——

    “淮左名都，竹西佳，解鞍少驻初程。过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二十四桥仍在，波心、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知、为、谁、生？

    寇白门歌声慢慢停了，看着前的士兵，笑意仍是盈盈：

    “妾只有一人，几位爷却是这么多人，妾数都数不清，却不知该先伺候谁好？”

    几个李唐士兵无不一愣，再看向周围人的时候，里突然就带上了几分隔阂。

    寇白门又继续：“妾这蒲柳之姿，要讨个幸也非易事，不知几位爷若是将妾献给哪个达官贵人的话，这功劳又算哪位爷的？”

    李唐士兵的呼无不是微微一顿。寇白门的笑意不散，仍是抱着琵琶，站在那一足宽的栏杆上，稳稳看着他们。

    飞燕能掌中舞，她自小这风月门，一样也有一的舞技，站在这栏杆上，对她而言却也是绰绰有余。

    于是又是笑意盈然，问前几个李唐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