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是，当年那个小厮就是我。当初整治白疑那个案，就是让你去引他们注意，我自己潜白府，找白疑的男打听白疑家账本的落。这两年来好几桩案，你问我哪里来的证据，都是我这么悄悄潜人家府邸偷来的。”

    霍湘震相当无语地捂脸，自己看上的小半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思维啊？为了破案居然还偷证据！霍湘震决定还是不要究这个问题，又问楼辕：

    “当年我看见你的时候，你两只睛都是黑的，怎么回事？”

    楼辕真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能是在霍湘震怀里坐得舒服了：“那时候是吴大夫了药，睛里可以盖住睛颜的。那觉就是在睛上糊了一层东西，特别难受，而且睛被挡住看不见东西的。”

    那也就理解为什么这次潜沈家，楼辕却不掩饰妖瞳了。霍湘震，伸手抚摸楼辕的额，从额间到眉心，一直向：

    “这里，还疼么？”

    是那条疤的位置。那条疤痕并没有消失，只是被楼辕用了幻术遮掩住。

    于是楼辕只安安静静摇摇，好像一只乖顺小猫：“早就不疼了。”说着，微微笑，“倒是你，会不会介意我用这个法？”

    “有。”霍湘震说，楼辕便静静看着他。霍湘震终于无奈叹了气，“好吧，是特别！特别介意！看见你跟别的男人眉来去，我恨不得剑劈了他们！尤其那个沈风！你知不知他总是让我联想到楼轩！”

    楼辕笑了一声，凑上去轻轻碰了一霍湘震的脸颊：“乖，不吃醋不吃醋。”说着，角笑意越发地媚了起来，轻轻凑到霍湘震耳边，“你要是喜我这样打扮，等此间事了，我穿成这样给你cao。多少次都行。”

    楼辕的措辞实在太骨，反而把霍湘震调戏的一脸红。霍湘震此时有庆幸，还好楼辕一直没说过想换到上面试试，不然的话他还真不知自己会不会真的被楼辕给压了。

    说到这里还真有好奇，霍湘震知自己也是嘴贱同时不吐不快的，索就问了楼辕一句：

    “暮皓，你都没有想过压我试试的么？”

    楼辕没料到霍湘震居然还能问这个问题，给了霍湘震一个鄙夷同时带好奇的神：“你就那么希望被人cao？”

    霍湘震瞬间想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小崽。

    还好楼辕只是想耍耍嘴，“啧”了一声，伏在霍湘震耳边，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