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威相隔一节货架的对面，言心停了脚步。不是每次巡店都会兴师动众地通知店，所以才有机会听到一些真实的声音。

    在更衣室里换工作服，乔锦低将中午准备好的5页数据统统丢了废纸篓。了气，乔锦锁好更衣柜，打卡班，从门店离开。

    “搬，搬，搬，哪有营业时间在店里堆起箱上货的？顾客看见都走了，哪还有购的心？” 许威一脚踢开地上的纸箱，“真是什么规矩都不懂的黄丫！”

    老远就听见一个声音在找乔锦，从后面的服装区直接找到靠近前门的玩区。

    “去送货去了，还没回，怎么了？”

    暑期的尾声，也是开学的号角声，不到的事，乔锦不再去想，把心都放在了夏季商品的清仓以及学习用品的上新。而且零节外场的火爆人气势必也会将客引导至店，提升其他品类的销售。从货架陈列到促销位的更新，乔锦全心投，对于玩在零节期间的销售依旧充满了信心。

    “哦，这个事，还是算了吧”，乔锦看着韩晖，勉地笑了笑，“像你说的，资源征集确实有困难，我就知难而退啦，期待你再拿第一！我先走了……”

    “乔锦，等等”，韩晖从电梯来，追上前面的乔锦，“不是说合作吗？你也不找我要零节的场地规划，到时候展位不够怎么办？”

    可是实际上却有那么多人不再尝试，这与乔锦当初所听到的背而驰，略有失望和无奈。但是一想到要为整个公司负责的言心，乔锦就决定闭不提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九梅，你们家课呢？”

    乔锦推着车从韩晖边走过，思绪有飘，乔锦连骑车的劲都没有，只是推着车慢慢走着。

    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上海区域要是再当鸟，未免显得过于调而不知好歹了。

    韩晖拉住乔锦的自行车车柄，迫使乔锦停在原地，“你不是一个这么轻易就说放弃的人，如果是采购推脱不给资源，那让陈店去沟通。于门店有利的事，为什么不去尝试？”

    乔锦收敛了笑意，语气平和得透着疲惫，“玩有自己的活动节奏，如果为了参与零节而推翻之前已经确定好的安排，得不偿失的同时也是对采购工作成果的不尊重。权衡利弊，还是等次有机会再说吧。”

    “乔锦，乔锦？”

    许威走远，言心看了看地上的纸箱，里面大大小小的都是玩，许威说的是谁，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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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锦并没有被说服，即便从陈店那儿知了更详细的隐。因为从DK集团的那一天起，乔锦就记得言心在司仪式上说的一句话：DK集团为所有年轻人提供一个试错的平台，在DK，只有怕犯错才是最大的错误。

    当时的采购经理，玩采购，徐汇店店总都在零节洽谈玩供应商的时候，以权谋私，收受供应商红包还不算，在大的金钱诱惑面前，伪造了合同，以DK集团的名义假谈合作，最终携款潜逃。DK集团后期的维权行径姑且不谈，这事对零节最大的影响在于DK集团总层收回了各区域招商的权力，要么总直接敲定合作供应商，要么在总提供的选择里面确定，再无第三可能。

那年的所有奖金和激励全取消，甚至还写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