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信心，对自己所设定的数值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常常是晓文主多问两遍，乔锦就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得不合理，而不会据理力争地拿依据来说服晓文主。

    言心很理解，乔锦毕竟还欠缺工作经验，对整个区域的大数据又是第一次接，要让自己说的每一个数据都经得起推敲，那数据的背后必定是对整个上海区域的绝对了解，要么是经理级以上人员，要么接区域数据至少一年以上。不过乔锦的优在于好学，理解力，日积月累是慢工细活，但在前的预算项目上，言心还是给乔锦了快速提升训练。

    预算制定必须关注的三个方面五个要素，言心直接对乔锦提要求，必须瓜烂熟，一就要有理有据。言心没有告诉乔锦的是，这些通常是对主的要求。

    至于乔锦列的另外一些和预算并不是直接相关的问题，纯粹属于好奇宝宝想要广泛涉猎。比如预算提报程为什么那么繁琐，是否可以简化？比如店不认可公司拟定的预算，又该怎么去沟通等等。言心或执笔列草图，或直接向乔锦阐述，乔锦偶尔追问的困惑，都迎刃而解。

    “言总，这个小灶开得太有价值了。听君一席话，胜过十年功。”

    “对你有帮助就好”，言心放笔，直起的时候皱了眉，“这么一会儿，就腰疼麻了……”

    乔锦看了墙上的时钟，惊讶，“哪里是一会儿？三个多小时过去了，是不是了？”

    “你不说还好……” 言心试着移动，结果疼得睛都闭起来了。

    乔锦想都没想，伸手抬起言心的小，搁在了自己上，不顾想要拒阻的言心，用自己掌心和十指的力量，帮言心着。

    “言总，你帮了我这么大忙，这应急措施还不能让我来么？”

    “我是为公事，你这……”

    “不把我当朋友吗？”

    对上乔锦的睛，言心无奈了，“好吧，反正你也不听我的。”

    乔锦笑笑，“又不是什么难为的事，别逞就好。”

    言心言又止，这前后地位像是颠倒过来了，言心变成了应该乖乖听话的主。眉带笑的乔锦明明得瑟得很欠揍，可是言心气不起来，反倒觉得乔锦这人因为简单而显得傻气，淡淡的笑容有着温人心的力量。

    “现在好了吗？”

    听着乔锦关切的问话，言心了，“我站起来走走。”

    “不知不觉已经十一半了，言总，你饿吗？”

    言心伸展着手臂走向台，“还好，不觉得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