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良久，他突然开：“酒来了。”

    黎旭平时不喝酒，一是他确实不胜酒力，二是喝酒容易误事，他这样的工作狂，恨不得自己二十四小时都保持清醒。

    所以此时此刻，或许是肚的那一杯尾酒生了绪，或许是卢晖的笑容太有莫名的引力，他产生了一倾诉的望。

    那些压抑很久的，很久以前就在他心里堆积的，不为人知的想法。

    真是奇怪，他明明那么看不惯卢晖，这时却有很多东西想对他说。

    大概是因为没有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在一起喝了一杯酒，或许明天以后就再也不用相见。

    酒让人放肆，更能面对自己的心。

    “我刚刚事务所的时候，还是实习律师，但是很快就爬了上来，可以自己接手案。第一桩案，就是弓虽案。”黎旭看着桌上的纹，表有些呆，睫半垂，很。“那次我败诉了。原本那个姑娘很，一定要打官司。被告方有背景，暗地里手段，把那个姑娘得害怕，她哭着说撤诉吧，撤诉吧黎律师。我觉得很可怜，我想替她打赢那场官司的，可是我太无能，我找不到他们的把柄。”

    卢晖轻轻说：“那不怪你。”

    “我本意不是想说这些……女是需要人呵护的，尤其是心理上。”黎旭茫然地看着他，“我知这一，我也很努力地尝试过。可是就是不行，怎么样也不行。”

    卢晖：“……你想说什么。怎么呵护女人？”

    黎旭：“第二件败诉的案例，是杀，我为凶手辩护。”

    卢晖：“……”

    不是很懂你们律师。

    黎旭继续说着，手指在杯上划圈。“很特别，让我有吃惊。一开始我的当事人没有对我说实话，他隐瞒了很多，包括他们的人关系。”

    “他最后被判了死缓。死者很他，很疯狂，知他要结婚，想和他一起死，最后没能忍心，反而被他失手杀了。”

    卢晖了声哨。

    “安静。”黎旭拍拍桌。“在被关牢狱之前，他提了一个小小的请求，他想看一段录像。我陪同他看的，我没想到是他和死者的忄生录像，很尴尬，简直无法想象。”

    “你没看过？”卢晖很好奇地问他，“我是说……动作片。”

    黎旭喝完第一就脸红，因此他没法判断他有没有害羞，不过还是很享受。黎旭不会还是个小、男吧？

    这才真是不可思议。

    “不是那个问题。”黎旭撑着额，“我之前说这个案很特别，是因为他是同恋者。所以很尴尬。”

    黎旭的脸红得像他的酒中那颗熟透的樱桃。

    卢晖这可以确定他是臊的，因为说话的语气都有飘。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