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神药。平常的医疗过程里，或者是手术过程中，有时候会用这一类药辅助治疗，不过用量有严格限制。”

    “他问您要的什么？”

    “甲□□，布苯丙安，还有个别的，不过我记不得了。”

    “您答应他了？”

    杨燕南：“没有，这个药医院限制很厉害，他问我要的这些，大都是致昏迷药，一看就不像拿来好事，我拒绝了他。后来他不死心，又问了我第二遍。”

    “这一次您又拒绝了他？”

    “对，不过这次他是打的电话，我还了个录音。”

    黎旭，问：“他对您的指控，警方已经过调查了么？”

    “有警察对我调查过，我被扣了一天。他们找不到证据，我提要求和律师谈话，小舟就把我保释了来。不过现在还是有警察在盯着我。”

    “您觉得……光凭您曾经拒绝过他的无理要求，所以他对您怀恨在心，才指控你，想把您拉？”

    “……对。他第二次问我要药的时候，我报警了，他又被带走过。当时我考虑到他是个年轻人，要给他留后路，所以没有把录音拿来。”

    手机里来了一条短信，黎旭打断杨燕南：“抱歉，我看一信息。”

    是向和发来的。“尸上的痕迹和邵朗的伤势差不多，可以确定都是吴凯所为，不过有很奇怪的地方，尸的血被放了，并且有过冷藏痕迹，这应该是是两个人作业的结果。有专家分析犯罪人的年龄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的男，无业或者濒临失业，曾经接受过医学知识，可能曾经遭受过人背叛，他对男的生.抱有仇恨，典型反社会人格。”

    黎旭皱眉。所以另一个人还是会被揪来？

    杨燕南问：“小旭？”

    “啊。”黎旭回过神来，“所以现在的况是，警方也认为您是凶手之一，但是没有证据？”

    “差不多是这样。”

    “那段录音您给警方了么？”

    “还没有。我打算用作证据。”

    黎旭沉：“可以。不过您为什么会找我？在刑事律师里面我不算最众的，您其实可以找我的一位师兄，他在圈里面的外号叫‘腹蛇’，几乎战无不胜。”

    杨燕南笑了，他看着黎旭的睛。

    “我来找你，是因为我知，你一定会答应，并且一定会打赢这场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