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明天，不，我现在打电话。”

    卢晖把他手机拿来，却没有递给他。

    “你现在说话这个样，上气不接气的，阿姨能不怀疑么？”

    黎旭：“……”

    卢晖把手机晃了晃，“这样，我给阿姨打电话，就说你况不太好，你照顾她太累已经睡着了。”

    “这么说她也会怀疑。”黎旭无奈地伸左手，“拿来吧，还是我和她说。”

    黎母那边果然问了好一大通，他有些应付不过来，最后是卢晖接过来电话：“阿姨您好我是卢晖，对，我是今天陪黎旭过来的那个，嗯嗯是我，黎旭照顾辛苦的，现在很累了。哎好的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您放心，哎阿姨再见！”

    他挂断电话，朝黎旭笑了笑：“咱妈人还亲的。”

    黎旭抿一笑。

    卢晖：“你说，我要是现在和她打好关系，日后柜她会不会对我态度好？”

    “不知。”黎旭说，“走一步看一步了。”

    卢晖托起他的右手。原本纤的手指上厚厚的纱布，看起来笨重极了。他有些心疼，轻轻在手背上吻了吻。

    “来说说周正吧。”黎旭调整了一姿势，“你来说，我听。”

    “周正这个人有病。”

    向和喝了凉白开，：“我也觉得。”

    李牧青：“他是来玩儿我们的吧？一边过来自首，一边又说让我们自己查。他都来自首了，我们查不来就是我们无能？说的七八糟什么玩意儿！”

    向和继续：“什么玩意儿。”

    “您着急吧？”

    “着什么急，反正是他没跑。队都不着急。”

    李牧青：“……”

    “首先，他符合吴凯描述的况。其次，他自己说是凶手，总不能是别人着他来承认的。再次，他说自己腻了，但很明显他正在兴上，就想看我们着急上火然后判断失误。”

    “能当神病医生的多多少少自己也有神病。这个周正病的不轻，他来自首，就是等我们怀疑他的真实，等我们急的团团转。而他绝对不会给我们留证据。”

    李牧青：“……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