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卢晖应了一声，把手机扔给向和。向和一把抓住，挑眉：“王一山怎么？”

    卢晖笑问：“你想他了？”

    向和耸耸肩。

    “今天的审讯怎么样？”黎旭问，“周正还是什么也不肯说？”

    “差不多吧……”向和说，“他态度蛮暧昧，布局狠，就是还不够稳，他太着急了。呵。”

    剩的两人对这不发表意见，他们之间谁的都谈不上稳，对这没有发言权。向和跟卢晖在说这两天调查的结果总结，在纸上画了个剖析图，类似于树状图，几个节被重画了圈。

    “我们会去derella搜，我有办法去，公事公办，这个案涉及的范围又广，他没有理由拦着我。”

    卢晖：“这是在查周正的案……吴凯不是已经可以定罪了？杀人，还是连环案，现在去查derella,他不会说你是无中生有？”

    “吴凯在绑架邵朗的时候，是在derella附近不见的，我查遍那附近的监控，都没有看到吴凯是怎么来的。再说了，让吴凯多落实一个罪名，也是好事，对不对？”

    这句话是他对着黎旭说的。

    黎旭扯扯嘴角，笑不笑。“嗯。”

    向和在楼的音乐爆发时离开了褐。

    卢晖和他一起楼，他要去楼和伙计代几句。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两杯酒。

    “京妹儿刚刚空给调的，你这杯清淡很多，要不要尝一？”

    “是什么酒？”

    “类似于朗姆可乐，兑了青柠，兑了一蜂。这个是聚会的饮品，不醉人，来一？”

    黎旭接过酒杯。透亮的酒杯中带着几块剔透的冰晶，晃动一就清脆作响。“这天喝冰饮。”黎旭起杯沿上的半块柠檬，“资本主义果然不怕冷啊。”

    “没你的笑话冷。”卢晖笑了。

    黎旭透过酒看卢晖的脸，棕黄的酒将卢晖的脸染成酱黑。“觉得我说的笑话冷，为什么你还要笑？”

    “大概是觉得你很可。”卢晖说，“可极了。”

    黎旭：“巧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