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尹慧珊：“……你好。”

    “尹小，你可以当是在和我聊天，现在你能告诉我什么，就和我说什么。我不会打断你，相反你有问题可以问我。”在尹慧珊边坐后，李牧青摘围巾搁在上，从大衣里掏一个小本和笔。褪了警服后她才显女的温柔来，声音都变了不少。

    这让尹慧珊放松了些，她自己的额：“让我好好想想。”

    李牧青等着她，仔细打量着她的神。看起来接近四十岁，略尖，鹳骨较，看得来以前得很漂亮，现在肤老化的有严重，角纹路有。大概是.毒的影响，虽然戒毒了好几年，她这个人的状态和心理状态都没有回去。

    “警察小，你介意我脱衣服吗？”

    “啊？”李牧青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这个，请……请便。”

    虽然猜到了尹慧珊的目的，但当尹慧珊脱她的病号服，了□□的上半，李牧青还是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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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牧青匆匆忙忙跑局里，推开重案组办公区的大门，里面只剩一个值班的刑警。

    “向队他们回来了吗？”

    “没有，据说是有新发现，还让二胖他们带了很多械过去。”

    李牧青坐来好好了气，朝那个刑警说：“来，给杯，谢谢。”

    “副队派你去什么了？看你激动成这样。”刑警把递给她，“你那边也有新收获？”

    “嗯。”李牧青咕咚咕咚几完杯里的，“我去找他们。”

    “估计很快就回来了，你别白跑一趟。”

    李牧青想了想也是，这都天抹黑了，也该回来了。她打开手机图库，一张一张的翻今天刚刚拍的照片。刑警凑过脑袋来想看，被李牧青一把推开：“看什么看，你事去！”

    刑警一边说着“泼妇啊泼妇”一边摇着走开。

    李牧青没心思和他斗嘴，她的注意力放在照片上：消瘦的上疤痕错，不难看受伤时有多严重可怖，腰有一小块地方没有了肤，愈合后余的瘢痕。前面的照片更是惨不忍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见过的死状骇人的死人不少，但第一次在活人上看见这样的伤痕，她心里升腾起一难以压的不忍与心疼。

    “好像是副队他们回来了。”刑警突然说，“嗯，是他们没错。”

    李牧青站起走到窗边去看，向和从最打的那辆车上来。他朝后面说了句什么，两手兜往局里走。

    “他们手里拿的什么。”李牧青问，“还提着个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