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挑挑眉。“老吗？我们是网上认识的，一开始是网友。后来谈的不错，而且知对方都是娱乐消费生意的……就打算发展成线好友。”

    “哦……”黎旭说，“好友。”

    卢晖笑着问：“你以为是什么？”

    黎旭低看着杯里的酒不作声。

    “那时候启安还没走，他教了我们很多经商的理，算是我们的恩师。他男朋友是个中国人，很好，可惜他人后来得了癌症，他们两年前在法国补办了一个婚礼，回来没多久就过世了。”

    黎旭想起尹慧珊的话：几年后呢？十几年后呢？你们能持到那时候吗？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能理直气壮的说你没有选错吗？

    他和卢晖会走到什么地步呢？

    “我觉得，如果人要死，两个人就要一起死，不能单独留来一个，让剩的那个人伤心。”卢晖十分叹似的，又喝了一酒。

    那如果是我死了呢？黎旭突然想这么问，不过他忍住了，装作没有听到他的话，把目光投向了别。

    他们吃饱喝足躺在球沙发里面，卢晖给他讲自己年初去法国玩的时候碰见的趣闻。

    “……后来我们还去了黎，那儿不是还有个同心锁桥么，据说上面的锁加起来快五十吨重了，政府天天呼吁大家少挂锁给桥减负，没什么用。不过我后来走的时候，有偷偷地往上面挂了一把锁。”

    “和谁？”黎旭问。

    卢晖喜黎旭这故意装来的有像在吃醋的调调，他十分戏，上举起手发誓：“除了我和老就没别人了！你要相信我！”

    “嗯。”黎旭没在这上面什么纠缠，他问：“后来呢？”

    卢晖的表演刚起来就被打断，有反应不过来，“什么后来？”

    黎旭：“挂上锁了，然后怎么样？”

    “后来我让老也挂一把，老儿说他们早挂过了，还带着我一个个的去找，被警察拦住了，说桥有些地方崩坏了，让我们别转。”

    “他跟我说他写的是‘祝福我的人永远健康没有烦恼’，结果看来不太灵验。至少没我写的灵验。”

    黎旭的声音也像是陷在沙发中似的，变得十分慵懒：“嗯？你写的什么？”

    意料之中的，听到黎旭这么问，卢晖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满溢来的喜悦。他勾起黎旭额前的发，他光洁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