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打算今天去试探杨燕南？”

    黎旭把目光放，盯住他手心那个小巧的监听。

    “这是我们常用的，可以别在衣领面，别人很难发现。这个借给你用算是违规，不过就咱俩知也没什么。它能够连接我这儿的蓝牙耳机。”他敲敲自己的耳朵，“这样你们说的什么，我都会知。”

    “当然了。”向和又说，“如果你不想让我听，换个人也可以。给卢晖也行，他应该比我关心的多。”

    黎旭犹豫了一晌，还是接过了监听。“谢谢。”

    “不客气。”向和笑，“还有这个，小型的电击，可以拴在钥匙扣上，也可以放在方便的，你第一时间就能拿到的地方。它功率，效果也好，最重要的是不占地方。一击就可以击，很好防。”

    黎旭收了他的好意：“谢谢。”

    “如果杨燕南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这个人的心机绝对比你想的还要还要可怕。”向和说，“一定要诸事小心。”

    黎旭又开始不自觉地搓自己的小指。“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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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暗沉，人群慢慢散去，车陆陆续续地开走了，留了广场上大面积的空白与寂静。

    “不走吗？”王一山用手肘撞了撞卢晖，“趁天还早我想去看看启安以前住的地方，你去不去？你看什么呢？”

    “我没看见黎旭。”卢晖说，“刚刚我看见杨燕南走了，但是没有看见黎旭。”

    “这……”王一山也跟着四看了看，“说不定他碰见了什么老熟人在叙旧？他不是经常往这儿跑的么。”

    “不行，我要去看看。”卢晖重新往法.院里走，走着走着小跑起来，几步攀上台阶，了几气，突然听见后有些惊讶的男声。

    “卢晖。”

    卢晖猛地回，看见自己的黎旭完好无损地站在台阶面，突然就有些好笑。

    “我看见杨燕南走了，你还没来。”卢晖笑了笑，越笑越大声，脆两从台阶上了去，砸在地面上，如同一块顽固的石。

    黎旭后退了几步，问：“你发什么神经？”

    “没事，没事。”卢晖站起来抱住他，“还不让我好好兴兴了么？”

    是啊，杀害杨启安的人被判刑了，是应该兴。

    黎旭想合着笑笑，可是不知怎么的拉不开嘴角。他的心里空落落的，没什么绪可言。

    “说起来，你为什么还在？”卢晖松开他，“昨晚你不是说……”

    黎旭摇：“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