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旭没法形容这个觉，好似被死神卡住了咽，血往脑袋上冲涨，呼也变得困难——他毫不怀疑杨燕南现在就想杀了他。

    “别这个表。”杨燕南松开了手，用指抹平他皱的眉，“这样死去表会固定住，不够漂亮。”

    黎旭剧烈地咳嗽着，贪婪地呼着空气。

    “我听说……咳咳，灰姑娘酒吧里的人，那些施好者，会用毒.品麻痹人的神经，再行待。”黎旭的声音沙哑又颤抖，“你也是这样杀人的？或者说，咳，你想用这方式来杀我？”

    “真聪明。”杨燕南笑，“不过我和那些人不一样，他们太鲁，喜听惨叫声，喜看见血。我喜丽的躯，把他们永远地保存起来，只属于我。”

    黎旭看着他的后那些冷冰冰的柜：“你会遭报应的，杨燕南，这些冤魂杀不死你，总会有收拾你的人。”

    “你么？”杨燕南走到一个类似于工作台的地方，拿起几只针剂，“你肯定是没有机会了。”

    “老城区。”黎旭垂着脑袋，借着杨燕南动作的声音低声，“挨着中学。……你要什么？”

    杨燕南拿起手里的针，笑着问：“你希望我从哪个位注？”

    ……

    “确定位置了。”

    向和抓住卢晖的手：“让你的人去老城区搜寻。注意搜挨着中学的老员工宿舍，黎旭的爸爸在以前在哪个中学教书，你查到过没？”

    卢晖：“以前的二中，他们的校区早就搬迁了，老校址改成了一家托儿所。”

    “黎旭就在那附近，很可能是在某个比较的地室。”

    刑侦队开了个临时的会议，初步确定了一个救援方案。

    卢晖这个时候大概明白了：黎旭和向和是约好了的，黎旭的目的是给他爸报仇，向和的目的是报复他后爹，这两个人又组成了联盟。

    也许是向和在黎旭上装了什么窃听装置，黎旭通过这个装置来给警方提供报消息。

    难怪之前那个叫李牧青的女警官一直没有跟过来，她大概是负责窃听黎旭那边的消息的。

    好极了，这真是好极了。

    太来了，黎旭这个人，真的是太来了！

    这两个疯！

    “从走？”卢晖看着他们揭开一个井盖，“……杨燕南把黎旭关在？”

    向和站直：“从方便找，而且可能会找到痕迹。还有你那个定位……算了估计还是屏蔽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