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牌便摸牌，非得赌什么彩，哪里知二这样输不起！”

    她缠缠绕绕说了半天，明沅一绪也无，拉了她站定坐：“五慢着说，四为甚叫安姨娘罚了？”

    明洛急的冒汗，好容易才定来，话还没说一句来，后丝兰就跟了来，先给明沅蹲个礼：“儿莫怪，咱们姑娘便是这么个，并没甚个大事，姑娘跟了我回去罢，姨娘找呢。”

    丝兰上回因着衣裳的事儿欠了明沅的，这会儿便不敢狠劝，张姨娘原不让女儿多事，无奈她一听见明沅回来，一溜烟儿跑得不见影，料定来了小香洲，派了丫来寻。

    明沅笑一笑：“倒底是桩什么事故，五急得很了，不如你说一说，今儿也是你跟着五往远香堂去侍候的。”

    丝兰咬了儿不肯张，采薇一把拉了她：“你只说来的时候，话都说完便是了，这会儿已经留吃茶，你要跟着你们姑娘便去耳房里吃心，要不跟着，回去回了话也不防碍。”

    都到这份上了，丝兰哪里还能推，索往耳房里去，明洛叫这一岔倒定心来，嘴一噘：“咱

    们原来摸着好好的牌，我原让着二，叫她赢了百来钱去，等四也上桌，一把全输空了，

    梅家的表哥便说捎手帮一帮她，把二的钱袋都赢过来了，二好一通生气，这两个倒又拌起嘴来，四才劝一句，她就推了牌，扔咱们跑了！”

    一脑门官司摆不平，她全秃噜来，明沅略一理就把这关系理顺了，定是一桌玩鹤格，明芃明洛手气好，输的只有明湘一个，这也不奇怪，张姨娘什么玩乐不会，打双陆象棋，弹唱打无一不会。

    她在屋中闲着无事，又不能弹琵琶唱曲儿打发时间，便教了女儿摸牌，“哪家大不玩这些，如今不学，往后当了媳妇也得学起来，总得会给婆婆摸牌。”明洛半是玩半是学，姊妹里打的最好的，便是她。

    明湘却是再不曾沾过，寻常一玩乐，因着纪氏也至多开个会，写个笺，赌两杯酒是真的，赌钱却再没有过，那是丫婆玩乐的东西，主桌上怎么好见铜钱，俱是拿了彩来，或是枝簪儿，可是个钏儿，还有添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