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基本的28个字母都认不清，只好照葫芦画瓢地学了几句日常语作罢。好在英语是l国通用的官方语言之一，80%以上的l国人都能熟练使用英语，所以不会说阿拉伯语，影响也不很大。

    结果之后的实践课程再次让老教授惊掉了大牙，无论是人机界面、作系统、大型数据库开发与应用，还是程序开发、web编程，网络信息安全，所有的作实践，只要他上手作一遍，康筠就能原样复制，甚至还能顺手补上基础编程的漏，顺便对件功能行优化。

    在同龄人还坐在教室里，每天为作业、考试和青期微不足的小事而烦恼的时候，康筠已经在黑暗与血腥里摸爬打过好几圈，他不知有多羡慕那些可以坐在教室里安安静静读书，每天教室、堂、宿舍三一线的生活。有时候路过学校，看着那些青洋溢的影和纯真灿烂的笑容，就禁不住想，如果父亲没有抛弃他，如果母亲没有去世，如果外婆没有生病，他是不是可以像他们一样，无忧无虑地生活，为微不足的小事烦恼，为自己的未来努力拼搏。后来，随着年龄渐、阅历渐，他也就将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彻底埋葬和封存。但是就在老教授说“你想不想读个博士”这一瞬间，梦想的余烬几乎是在顷刻之间死灰复燃，熊熊燃烧起来，烤得他中一片火，泪不自禁地溢满了眶，嗓音都不自禁地带上了一丝沙哑和哽咽：“我……真的可以吗？”

    顾珩给康筠安排的份是计算机系的材生，硕士研究生毕业，在一家it公司上班。他中都没上完，从到脚的不学无术，只会黑人电脑。但会黑人电脑手机会木，不代表会编程会件会设置防火墙，为了避免他半途穿帮，也方便他在执行任务的第一时间获取对方的有效信息而不被发现，顾珩特意请了个博导来给他补课。

    老教授教了半辈的书，才如命，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天才，尤其是这天才还是个“女孩”。他就像哥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激动地握着康筠的手说：“你想不想来读个博士？我亲自带你。”

    “当然，只要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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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筠尴尬地笑了笑，“老师，我连中都没毕业。本没有读博士的资格。”

    那一刻，康筠真的很想一答应来，可是他知自己不能。他还有任务，他还要作为顾珞琛的生死搭档，去中东荒无人烟的沙漠里和一群亡命徒周旋。任务是绝密的，他不能对教授吐一丝一毫，就算教授愿意等他考虑清楚，他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能回来，甚至能不能回来。所以他只能

    “没关系，舍弟在教育门工作，只要你答应，一切给我来办。你不用担心。”

    不同于他在语言方面的白痴，康筠在理工科方面相当有天分，几乎是一学就会、一就通，不到半个月就把漏的知识全补上了，从计算机电路、数据结构、离散数学、面向对象程序设计、一直到件集成开发、汇编语言、工程设计导论、件工程等等，基本的测试都拿了接近满分的成绩，把博导惊得镜都快掉了，一咬定他之前一定修过这些课程。

    康筠无奈了：“嗯嗯嗯，修过修过。”其实也不算完全撒谎，jeffrey的确教过他怎么脆利落地黑别人的电脑。

    “……”

    读个博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