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贵族不是这么过来的呢？父母在世的还好，父母早亡的，很多都要必须经历这样一段艰难的岁月。你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老家忠心耿耿，你想想那些甚至还需要和自己边人斗的贵族。”

    拉斐尔！

    奥古斯特几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拉斐尔。

    拉斐尔在赖辛堡的那些年，真的是举步维艰。不得不说，在大欺主方面，王太后确实是没有足够的斗争经验，她的两个儿当年就在这方面吃了足够大的亏。后来等到年幼的拉斐尔，也没能免俗。人无完人，王太后也有她不到的一面，哪怕她再注意也还是一样的。

    八岁就当了大主教的乔神父，也很有发言权：“我这段日叫试炼，成了，你就是贵族中的贵族，败了，你还是贵族，只是懦弱一，穷一。”

    奥古斯特没有多嘴问乔神父到底经历了什么，毕竟他至今都以为乔神父是某个红衣主教的私生，私生在中世纪的日可不好过。婚姻的神圣与唯一保证了婚生最大的权利与合法地位，但与此同时，私生就倒了大霉。他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只能认命or变成中二病。

    “实在不行的时候，我们可以引导他们往别的人上想。”朱莉早就想好了，“好比拉斐尔，好比你叔父。““我叔父？怎么可能？谁会信啊！”奥古斯特乐不可支。

    四年后的今天，奥古斯特被生生打了脸。

    “我们需要知会的份，没什么可隐瞒的，不是吗？哪怕他是国王陛，我都不会觉得惊讶。”

    “我早就觉得他不对了，没有哪个男人会那么喜结婚又离婚的。”

    “更不用说他还有那样的遗传。”

    说这里，全场都讳莫如的安静了来。前前任国王是个禁语，不只是因为国王不喜，也因为大家都觉得他不是个东西，渣的特别纯粹。而也正是由于他纵容夫胡手朝政，才会有了如今大家对理查二世的格外容忍，理查二世氓是氓了一，但至少他知怎么用人，没有把国家搞的一团糟。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奥古斯特在连通会客厅的隔间里听了一会儿，然后就离开了，因为大分话题其实都是没什么营养的，这只是一个消遣。有参与之后他大概会更积极，如今嘛，外面的夜更引人。

    奥古斯特如今已经十三岁了，介于孩童与少年之间，褪去了婴儿，条了，蓝白分明的睛，却依旧清澈如故。有着一独属于这个年纪才会有的青涩与天真。用奥古斯特老司机理论家的心来说就是，连他看到镜中的自己时都想上了他，谁又会不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