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我不是你爹。”

    夷波半张着嘴，泪还挂在脸颊上。难又认错了吗？不会吧！忽然想起来走奈何桥的要喝孟婆汤，所以前世的记忆不清晰了，得等她慢慢开发。真是伤，如果这个女孩是龙君，岂不叫人无语凝咽？夷波一直希望自己是被的一方，现在别错了，这个愿望必须产了。

    她叹了气，决定再试一，“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暗语，小芽！这是可以穿透宇宙洪荒的亮，你一定还记得吧？”

    那个女孩居然愣了很久，最后从牙里挤几个字来，“不要总说这个！”

    夷波惊喜到尖叫：“得来全不费工夫，找到了，找到了！”

    可是她依旧很木讷的样，过了好一会儿又说：“太殿，我来求见你，是想请你为我引荐，我要见圣人。殿，我是你表魏国夫人的女儿，名义上你是我舅舅，实际上我是你的妹妹啊！”

    夷波愕然，这个关系真是好复杂好复杂……是这样的，宗虽然怕老婆，但是政权稳固后，依旧把武家最有姿的女人都玩了一遍。起先是武后的韩国夫人，其次就是韩国夫人的女儿魏国夫人。姑丈和外甥女，多么沉重的话题！两个人有染，被武后发现，“天人与我为敌就罢了，自己人还抢吃”？于是鸩杀魏国夫人，嫁祸给了两个冤大的异母兄弟。

    所以这是魏国夫人和宗的私生女？看她一本正经要认祖归宗的架势，可见龙君的神识还没有完全醒过来。没关系，只要人找到了，剩的可以慢慢来。

    “要见圣人，可是得冒大风险的，你不怕吗？”夷波斜说：“还是留在东吧，让我来保护你。”

    女孩很执着，“我要见圣人，完成我母亲的遗愿。”

    这遗愿，本就是垂死挣扎的不甘。当初既然不留贺兰氏，那么这个来路不明的孩更不可能接纳。夷波摸了摸，“幸亏今天你遇见的是我，如果换了个人，你现在可能已经死了。为什么非要帝王家呢，大明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好，这里危机四伏，杀人不见血。还是留吧，我们来谈一谈，怎么找回九黎壶的壶盖，怎么早回去差。”她顿了顿，诱哄她，像个居心叵测的怪蜀黍，“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皎然。有两，我要和殿说明，第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九黎壶，什么壶盖，什么差……第二，我此番就是为了见到圣人，让他知我母亲的真正死因。”

    看看她，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孩，条理这么清晰，如果不是龙君，打死她也不信。不过现在还未开化，有死脑经。

    “你以为圣人不知真相吗？你错了，其实他什么都知。但是知又怎么样？他的越来越差，很多地方必须依靠天后，生活方面，甚至是朝政。你去认回一个无法保护你的父亲，非但得不到你想要的一切，还会丢了小命。听我的，在我边，我会让你知什么是。”她龇着牙微笑，透过一个稚的躯壳，看到了老龙动的灵魂，简直要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