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钱叔拿起汤匙拨了拨汤里的山药，又补充，“还有之前钢笔赔偿的事，小科又不是傻，五十万变五万，他肯定已经意识到你是在有意的帮他减轻欠款了。十年没见的初恋，一重逢就扯上了金钱问题，若你在小科那个位置，你会怎么想？”

    “你怎么打招呼的？”

    “没问题。”刘科嘴角的笑容彻底消失了，移开视线快速说，“我明天会去找钱叔的，晚了，我还有事，再见。”说完迅速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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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科蹲将盒放到地上，摸了摸它乎乎的，神黯淡来，“我这看起来像是无业游民的家伙，时间确实自由的……”

    董易听他前半句，表缓和了一，听到后一句，又抑郁了起来，没什么神的又复述了一两人后面的对话。

    钱叔放汤碗，敲桌，“后面呢？这句话没什么问题，小科不笑应该是对着你这张棺材脸笑不来。”

    董易，“网络主播虽然有每月直播时的任务，但小科签的时间比较短，任务不太重。这我很满意，他这样不用太累，可以多一时间休息。”

董易被他嘴角突然淡去的弧度得有些张，忙又说，“钱叔在国外呆了几年，需要重新熟悉一周围的环境，我这几天有忙，没时间陪他老人家，我看你时间自由的，能不能……”

    钱叔在他侧坐，惬意的喝了汤，淡淡问，“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钱叔已经摆好了碗筷，见他黑着脸来，挑眉，“铩羽而归？”

    “……”

    “小科之前能主动请你吃饭证明他还是想和你和平共的，但刚才他却直接在你面前关了门，这不符合他现在的心理，所以你肯定说了什么戳他痛的话了。”

    董易到餐桌前坐，拿起碗筷闷吃饭。

    正围着茶几好奇转圈圈的小狗被关门声惊动，颠颠的跑了过来，往他上蹦，“汪汪！”

    董易重复了一当时的景，然后侧看似淡定实则期待的看向钱叔。

    董易夹菜的动作一顿，回，“不知……明明开门的时候他还在笑，但在我打了招呼之后他就不笑了。”

    董易看着餐桌上的装饰小篮，慢慢垮了肩膀，“同，施舍，本来平等的突然有了低上……”

    钱叔对他彻底服气了，“你对他说你时间比较自由？”

    董易有些懵。

    董易看着闭的防盗门，在短暂的怔愣之后心里泛起一重的挫败，低沉默了一会，转带着满冷气回到了2602。

    “你很满意？”钱叔上看他一，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那是小科自己的事业，要你满意什么？我查过，现在外界对网络主播这个职业的认知还停留在‘不务正业’、‘靠取悦别人赚钱’、‘不稳定没保障不是正当职业’的范畴，你和小科关系特殊，他对你的一言一行都特别。你看看你自己，事业有成业界英，小科虽然没有表现来，但在你面前肯定是自卑的。小易，换位思考一，你愿意在自己过得不算太好的况被曾经的初恋说‘你时间比较自由’这容易让人误会成‘你很闲没什么正经工作’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