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到一半背影的人是小易，我很肯定。”

    那是一张老照片，背景是一座小山，主是山的小广场，广场上有一些人在舞，周围有很多卖东西的摊贩，一些穿着宽松校服的学生穿梭在其中，看起来很闹。

    刘科愣住了，“在右上角摆摊的那个人是我。”

    柳金抬看一照片，敬业解释，“粉丝们说那个人是中时期的清，但不是在摆摊，而是在给广场上的小孩送玩。据说那些玩是清用双倍价格从一位孤苦老人那里买来的，为的是能在不伤害老人自尊心的况帮到老人，同时给孩们带去快乐。”

    “粉丝们知得真清楚……”古晋憋不住吐槽的望，拿开了抱枕，嘀咕，“所以这个清在很久以前就开始盗用老板娘的照片了？”

    董易终于将思绪从各不和谐的脑小剧场里拽了开来，皱眉看向钱叔手里的ipad,说，“照片还有几张？全翻来给我们看看。”

    钱叔也意识到了事的不对劲，忙逐个将照片放大。

    “这个发传单的人也是我，时间是二放寒假不久。”

    “清粉们说这是清在帮好朋友发寻狗启示。”

    “这个修电脑的也是我，我那时候在一家网吧打零工，学了一修电脑的技术。”

    “清粉们说这是清在试着自己组装电脑，夸他多才多艺少年天才。”

    “这是……我卖掉第一个自制游戏版权后去敬老院捐钱义工的时候，当时有另一家公司也在那公益活动，有记者报过，这应该是当时的新闻照片。”

    “清粉们说这是清在好事时偶然被记者拍到了。”

    能看到全的照片就这么几张，剩的全是些清自己发去的半脸照，这些照片无一例外，全都是刘科。没一张照到了正脸，没一张拍得清晰，但却能让人推断这人偏俊秀的相。

    “我不喜自拍，也从没往外发过照片，这些半脸照像是从桓瑞的朋友圈里截来的。这里，还有这里，这些背景全都是我和桓瑞经常去吃宵夜的地方。”刘科觉得后背有些凉。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被谁照来的他完全不知，这觉就像是有一个人一直在背后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然后偷偷拍照，再偷偷传播。更可怕的事，这个人也许是他认识的熟人。

    一室寂静。

    钱叔沉了脸，“原来是个惯犯。”

    董易也沉了脸，看向刘科，“那个桓瑞有很多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