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级公寓，贺清再次尝试登录微博无果，终于忍不住砸了手机。砸完后又忙将手机捡了起来，翻禾三十工作室的电话拨了过去。

    “我第一次直播是在七年前的一个秋天，观众数是零，关注数是零，礼数是零，我很张，说话的声音都在抖。”他仔细看过观众们刷过的弹幕，顿了顿，继续说，“我的第一位观众是，第一个关注也是，第一份礼也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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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凉王破：有些羡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就没早一遇到周周呜呜呜……

    “该死！到底是谁在帮程科！”俊致的脸再次扭曲，贺清烦躁的转了几圈，扯发，“是谁，到底是谁？难董易已经和程科重遇了？不、不可能，就程科那个门都要全副武装的怂样怎么可能有机会和董易碰上……难是程科那次真人直播被董易看到了？该死该死该死！计划全被打了！”

    买军的事已经被爆，从军那爆料的路暂时走不通，微博账号又被盗，董易还很可能已经和程科重逢了，刚刚匿名发去的爆料连都没能溅起来，现在该怎么办，再这样继续去，还不等垮程科，他自己就先垮了！最重要的是董易，董易会不会也误会了？会不会又被那个程科蛊惑住了？

    贺清侧看向挂满镜的房间墙，神慢慢变得沉扭曲，“都是因为你，合作的事明明之前还谈得很好的……既然你想毁了我，那咱俩就谁都别想好过。”

    房：周周我会永远支持你的！

    ——唉，贺清你又是第二啊，程科好厉害。

    明明刚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只要再把程科坐过牢的事去，然后编造一些程科被包养的料……匿名的路走不通，那用真爆料？可有了雇佣军的证据在前，自己说的话别人肯定会怀疑反驳……

    砰！手机再次落地，屏幕碎裂后闪了闪，黑屏了。

    微博发去后没多久评论便开始疯涨，他关掉微博，开环旗网站，登录账号，照平时的步调开了直播。

    ——贺清，如果你程科那样就好了，那样即使你一直拿第二名也不会有人笑你的。

    门那边传来一阵欠揍的轻笑声。

    2603，董易听到ipad发的开播提醒后笑着摸了摸面前反锁住的门，转走到沙发边拿起了ipad。

    他无视，坐到电脑前戳自己的微博主页，呼冷静来后，斟酌了一，打了一行字。

    将摄像的位置调整好，刘科见熟悉的几个观众已经了直播间，便调整了一表直接说，“大家晚上好，今天微博上的事我都看到了，谢谢大家对我的维护，现在，我有些事想要告诉你们。”

    ——咱们学校第一名是个大帅哥，第二名是个丑胖，第三名是个大女，哈哈哈，这第二名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被这么两个人夹在中间。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

愤怒的将手机关机，拿起桌上的一个周边小玩偶用力砸到门上，“再理你我就是猪！不对，猪都不如！”

    环旗周易：小伙伴们直播间见，我有些事要说。

    ——别看程科逃课丢了那么多课程，他要是认真学起来，贺清一样得被他压在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