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对比着看了看，勾，将照片保存。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个备注为“疗养院”的电话显示在了屏幕上，他勾起的嘴角缓缓放平，起给刘科拉了拉毯，走到远离沙发的窗边，面无表的接通了电话，“喂，什么事？”

    “天天。”一微有些苍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低哑带着哀求，“新年了，你不来看看爸爸吗？”

    程天看向电视墙上的老照片，靠到了窗上，面无表，“原来你还记得故土的新年是在什么时候……好好享受只有你一个人的团圆日吧，再见。”

    “天天！”那边的语气突然急促起来，声音变得越发涩沙哑，“今天医生来了，说我的时间可能不多了，回来看看我吧，求你……我可以告诉你关于那个男人的线索，小雅神状况不好的时候曾说过几次梦话，我听到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找到你的弟弟吗，天天，回来看看我吧。”

    程天挂电话的手停，表沉来，寒声回，“许建国，你最好没有骗我，最后一次，别我变成怪！”说完挂断电话，看向沙发的方向，慢慢走过去，伸手摸向刘科熟睡的脸，声音渐低，“小科，我会帮你找到爸爸的，一定。”

    第37章 拜年礼

    年初二, 程天开始帮刘科准备拜年礼。

    “烟酒茶、A省特产、字画、玉, 还有这个, 冬虫夏草，够吗？”程天像变术一样从储间里搬大堆东西，一一堆满了沙发前的空地, “我房间里还有几从M国带回来的珠宝首饰，你挑两件带上。”

    刘科目瞪呆，“哥,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只是去吃个饭而已，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烟酒茶特产之类的还好说, 字画？玉？冬虫夏草也行，给老人补, 但珠宝首饰？

    “不夸张，我程家虽然在国没什么基, 但也不是什么能让人看不起的存在，我得让他们知你背后也是有人撑腰的。”程天了一个装着人参的盒，又说, “给你定的衣服也赶工来了, 我给你了块表，比董易手上着的那个贵两倍。”

    “……突然有了暴发的觉。”穷人刘科颤抖着说。

    程天凉飕飕看向他，“你觉得我们程家是暴发？”

    刘科立刻站直，用力摇，“没有！绝对没有！哥你准备的很全面, 很好，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