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为主，解释，“我爷爷说穆叔叔事一向认真，或许他只是对逝去的人比较尊重。”

    程天不置可否，又换了个话题，“在发现68号阁楼里的痕迹后，我照这个痕迹对照的方向，查了查曾经坐落在这附近的工厂小市场，搜寻了所有可疑的伤亡事件。”

    “有什么发现吗？”董易问。

    “有。”程天，“我发现在小科父亲住在这的那段时间里，附近有过一两起记载模糊的车祸伤亡事件，亡者的份也记载得十分简单，我有怀疑这些是小科父亲的，他当时应该是在任务。”被许建国抓回去后他曾问过母亲为什么不找新爸爸求救，母亲却只是哭，说着不能连累的话。当时母亲的神已经接近崩溃，他又小，并没能获取到更多的信息，但有一他十分确定，他之前从没有想过小科的父亲会是军人，母亲也没给过他类似的信息。这况现有两个可能，母亲隐瞒了，或者小科父亲与母亲相遇时用的是假份。

    董易皱眉，“我也查到了一些信息，当时国溜过一批间谍和恐怖分，军方有派人去卧底，后来任务是成功了，但有牺牲。”

    “卧底？”程天隐约想到了什么，再细想却只剩一团模糊，忍不住了额。

    董易注意到他的动作，劝，“这些事急不来，注意休息。”

    程天摆摆手，说，“跟我说说那位穆先生。”

    董易见状没再劝，回，“他是我爸的战友，之前一直在地方，最近才回B市，和我舅舅也认识。他家也是圈里的，但已经脱离权利中心几十年，亲人全去世，无妻无。”说到这他也有些唏嘘，补充，“穆叔叔是一位十分优秀的军人。”

    无妻无，优秀的军人……程天放茶杯，表示明白，起送客，“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不，他说这么多是想在这休息。

    晚上八，稍微补了眠的刘科准时开了直播，不等观众们在弹幕区炸屏，先一步说，“不许问任何关于我哥、我男朋友、我朋友们的问题，拒绝回答。”

    房：那……周周你吃晚饭了吗？

    小泡泡：突然发现自己没什么要问的了，生无可恋。

    我大概是瞎了：求开摄像嗷嗷嗷嗷嗷！

    天凉王破：那我问个别的，周周你婚期在什么时候？

    小泡泡：对对对！哈哈哈哈，周周你没说不许问这个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