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走神。

    因为相似的空的氛围，江鹤一无法避免地想起昨日在这张沙发上向他索吻的江蕴星，于是他低声问：“江蕴星呢？”

    凝重的空气中现了一瞬的沉寂，而后一个晶烟灰缸蓦地朝着江鹤一的脸砸了过来，随着沉重的碎裂声响起的，是程心妮撕心裂肺般的哭喊。

    烟灰缸险险过江鹤一的脸，即便他反应及时，颧骨的肤还是瞬时红了一块。

    程心妮不不顾地扑过来，想抓挠江鹤一的手被江鹤一很及时地摁住制止了。但程心妮不依不挠地扭动挣扎，江鹤一只好使更多的力气应付。

    “你有什么脸来问这个？”程心妮扯着嗓问，底的憎恨比江鹤一预想中的要烈更多，“你还想什么？！啊？你这个疯生的野究竟还想对我们家什么！”

    “我不会让你再见到蕴星的，你这辈别想再见到他！”

    “你和你那个神经病的妈一样，就是想毁了我们这个家！”

    “你们这样的垃圾，全都该死！”

    江蕴星拥有一双与程心妮很像的睛。

    又大又黑，看人时总是透着足以迷惑人的纯真和依赖。

    即使程心妮此刻面容狰狞，表失控，那双依然保存着楚楚可怜的特质。

    这样的相很容易叫人心，好似了什么错事都值得被原谅。

    江鹤一想，程心妮或许也谙自相的优势，言行才总是那么张扬跋扈。也因为太清楚江维明不敢指责她，所以再过分的举动，也不怕被江维明得知。

    反正江维明很擅伪装成什么都不知的样。

    甚至会在程心妮似真似假地细微的让步或适时的贴时，给予程心妮最大程度的赞赏与肯定。

    江鹤一从这诡异、虚伪的氛围里，受到了非常烈的生理不适。

    短暂的沉默对峙中，雨声与冷气趁虚而，填满了空旷的客厅。

    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样的绪，江鹤一与那两张面不善的中年脸孔对视半晌，终究只到了无穷无尽的讽刺。

    他压无法忽略的反胃与眩，看了仍在挣扎怒骂的程心妮一，极为冷静地讥笑：“有过了吧。”

    “江蕴星是被迫的，还是自己贴上来的，”江鹤一松开之前用以防御握在程心妮手腕的手，又懒懒与暂未发作的江维明对视几秒，继续，“监控里看不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