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没有被扯发的，都是一些并未生育的小娘，或者是只得了女儿的夫人。而那些被扯了发的，都是得了健康儿的，是也不是？若是，是不是就证明太妃所言非虚呢？她的确只是想为小殿祈福。”

    “说一句大逆不的话，就算太妃使用了厌胜之术，那她为何要对在座的命妇作法，对她有什么好？王贵妃娘娘乃是太妃嫡亲的姑母，太妃想到她的生辰八字再容易不过，为何还要大费周章的扯她的发？”

    ……

    十八娘一字一句的问着，明明她说得极其有理，这事儿全是疑，王九本就没有说假话。却只有寥寥几位东忠臣附和，其他的人都低着，一声不吭。

    十八娘看向王六，却见他只是看着王九神，并没有为她言一句，心中越发的悲切起来。

    去他的家族！去他的大业！

    他王六郎就这样看着自己的亲妹，被陷害，被死么？

    而王九中的光，也一一地消失了。

    她将赵恒，轻轻地放在半夏手中，冲着她笑了笑，然后对着十八娘说：“十八娘，你不必再问了。他们已经铁了心，将罪名在东的上了。你们真是可笑，又可怜。”

    “那些曾经自称是我王九妹的人，今日除了十八娘你，无一人站来为我说话。我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他日你若是陷污泥，也不会有人伸手将你救起。”

    她说着，转过去，走到王贵妃旁，说：“姑母你今日设计杀我，我的亲哥哥就坐在，却是不敢发一言。王氏的脊梁已经弯了，再也直不回来了。这样的家族，你若是想要，就拿去吧。可是我王九却是不要的。我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来到这个人世间，自然也要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去。”

    王贵妃嘴发白，而王六的手心却是掐了血。

    到最后，她看向了赵义。

    “陛的所作所为，真是让天民寒心。你扪心自问，这个大楚的江山，是你的么？不，它原本是李唐的，你抢了去，还要颠倒黑白，赶尽杀绝，连拥有李唐血脉的太，都容不。你不就是想要将李唐的烙印从你的里活生生的剜掉么？那你就光明正大的来啊！”

    赵义气得发抖，愤怒的腰间的剑，一刺了王九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