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娘却是摇了摇，“夫人别担心。这事儿程二哥没有，自然是怪不到他上。只不过刑怕是已经查到了二哥上，二哥在姚玲娘死前同她有过争执，怕是要被问话了。”

    李期看了卢国公夫人一，开说：“会让刑保密的。”

    卢国公夫人松了一气，“如此老妇人便多谢了。”

    程二郎逛楼算不得什么丑事，安城的公哥儿甚至以此标榜风。

    可是他还打算让府妾，还扯上了事，最后还被扇了一个耳光，就实在是让人耻笑了。

    但凡是讲究的人家，都不会让这样的女府的，就算是府，要不改换面，要不就是没名没分的，日后随手又转送了他人。

    虽然残忍，但事实便是如此。

    卢国公夫人实现了目的，也不多留，自然就起告辞了。

    待她一走，十八娘忍不住叹了气，“没有想到程二哥他……清河也是可怜人。”

    清河公主乃是赵义的女儿，先在中之时，默默无闻，不得恩；后来嫁给了程二郎之后，便一心一意的将自己当成是程家人了。程二郎同十八娘一远走晋之时，清河也是一直跟在边的。

    如今她已经没有公主的份了，也无可以撑腰之人，程二郎的事，她便只有忍。

    李期拍了拍她的肩膀，“莫想太多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程二郎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像我这样痴的男，那是万里挑一。”

    十八娘对他的厚脸简直无语了，白了他一，说：“哪里用万里挑一？不远，卢国公府，程三郎便是从一而终的，你可听说了，安城里，程三郎的画像还有糖人，都是小娘们争抢的对象呢。”

    李期一愣，“还有这事？明明我更好啊，得也比程三郎好看，为何小娘们不抢我的画像呢？”

    十八娘捂嘴笑了。

    你是皇帝啊，谁没事敢画你，而且比起你，她们还是觉得皇后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