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当年是国君算计将军，今时却是将军算计国君，叫他好好活去，并送他自己的天赋。

    或许将军当年就天赋异禀，为奇人也，要不然也不能有那般大能耐，也不可能到现在醒过来，尸不腐，还留有残魂。

    仿佛是来自亘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寒素怔怔看向湖中，他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喊：“你给我回来，赵家人就要离开了，我已经杀了赵如山，这场赌局我赢了，明天就去赵家要彩……”

    “我的魂魄已经支持不了多久，在消散前一些事，方能了了我的遗憾。”沈少卿的声音充满，像人似的在寒素耳边呢喃，他似乎顿了顿才继续说，“我的……没了残魂的限制，很快就会发狂，变成没有思想的怪，腐烂，最终变成枯骨，希望你能立即砍他的脑袋……”

    “嘭！”湖中仿佛绽开大朵大朵的烟，那土鳖怪发刺耳的吼叫声，其中夹杂着惊吓和恐惧，如弩之末一样试图重新凝聚。

    大片大片的湖洒落来，忽然有什么冲着寒素飞过来，瞬间没他的双，直至灵魂。湖被挡住，这大概便是沈少卿最后一次保护他。

    心中空落落的，寒素难受的捂住心，看到湖慢慢恢复平静，然而里面却什么都不再有。他从来没想过竟然只认识这么久，对方就这么没了。

    本来还以为沈少卿世复杂，还以为他即便只是残魂，肯定也有办法帮他弥补，再不济两个人也得相伴到老才行，明明好像结婚的日还在昨天，寒素还在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媳妇忐忑不已，不停的脑补他到底是漂亮还是帅气，到底是不是自己喜的类型，到底……

    其实他的实力也不是寒素想的那样厉害，只是在这之前，他总有一错觉，沈少卿是无所不能的，他就像小说里万能的男神一样，每次场都帅气灿烂的让人不能直视。

    然而现在他就这么没了，丢寒素一个人。

    “别急，我们还会见面的。”天边传来虚无缥缈的话语，像是沈少卿的声音，却又带着他绝对不会发来的笑声。

    茫然的看向天边，寒素喃喃：“是你吗？还是我产生了幻觉？”

    ☆、酝酿一个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