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第一条：他被认定为了一个非法组织的领导。

    路翀连续说了两遍，把额贴在冰凉的桌上冷静了一，才抬起来，一边逛论坛，一边认真笔记。

    当然他也不是。

    屏幕一亮，涌上一连串未接来电提示，都是方野的电话。随着一串“叮咚”响，也都是方野发来的消息。

    路翀随便开两条——

    方野：“没关系，跪求大佬电

    路翀：“手机没电了不……”

    他已经认定这是一个大型非法组织了，却瞄到网页最面竟然有网警信息和网站备案号！

    随即拷贝了那一串备案号，默默打开了工信的网站。

    是了，张经理还请人……请鬼来辨认过。

    无论是电影院的周经理，还是楼才华唤醒公司的张经理，对他一无所知却都认定他是领导。所以是怎么从他上看的领袖气质？

    路翀有惊。

    准确的说，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很差。　　路翀咬了咬嘴，心里忍不住想，不知言老师能不能接受这个。

    难是因为脸？

    不过他们在小电影里……好像言老师是真的不介意。

    “路哥求回电话！！！”

    路翀觉得这一他自己就可以确认。

    看来是有急事，路翀直接打了电话过去，一秒不到就打通了。

    他学习习惯一向很好，笔记的同时在脑里画起了思维导图。等论坛逛的七七八八，也基本明白了这个大型非法组织是怎么运行的。

    方野：“路哥路哥路哥路哥，你终于接电话了！”

    得到邀请链接的人，还需要通过几面试，面试通过之后，还需要签订额的保密合同才能拿到邀请卡。地车库是客，没有邀请卡的人走地车库会迷路。只有真正的客才能看得到地上的指引箭，找到电梯。

    “路哥求联系！！！”

    每一次吃鬼，他心里压力都蛮大，而且鬼的也非常差。

    首先业务清晰分层，以“梦想成真”、“转运”、“挽回后悔事件”之类的不同业务名称对市场行合理分割，准定位社会中的焦虑群，通过网上大数据捕捉，一对一发送邀请链接。

    是怕自己吃掉鬼。

    路翀能看见鬼，却怕鬼。

    这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嗡——”了一声，充满最低电量的手机自动开机了。

    等等，不要想这些！

    加载的页面基本都已经显示来了，路翀放笔，开始一个页面一个页面查看。这个论坛用90%以上是鬼，如果是以前，他是绝对是敬而远之的。

七八糟写了一通，他心也平静来，开始梳理自己昨晚挖掘到的信息。

    可能比自己以为的还要不普通。

    某直觉让他几乎可以确定小电影的画面是他的记忆，他记忆里现了言老师，这说明什么？　　　　他写第三条：言老师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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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翀摸了摸自己的脸，写第二条：假定已知信息为真，他和言老师可能有某亲密关系。

    写完这句，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然后把那条“假定已知信息为真”给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