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霍跟四丫兀自不敢动，李贤淑就拿了一块儿桃酥，把李霍拉到边儿，：“到了大姑姑这里，就像是在自个儿家里一样，别拘束着，先吃着这个，晚上姑姑再给你好吃的。”

    李贤淑摸摸李霍的，小孩低低地答应了声，拿着桃酥到旁边吃去了，应怀真在旁边，就端着心盘捧到四丫跟前，：“姨姨吃。”

    四丫见状，便向她羞笑了笑，才开始吃。

    徐姥姥见孩们都忙着，应兰风又不在，就跟李贤淑小声地说：“大丫儿，我是不是来的不凑巧了，你这儿是有什么事儿了呢？”

    李贤淑见她娘猜了来，不由地圈一红，却又不忍让老人家替自个儿担心，便又笑着说：“您老人家别多心了，既然来了，就自住，来这一趟也是不易，能多住些日就多住些日才好！”

    徐姥姥盯着李贤淑的睛，：“我是你亲娘，有什么为难你可不能瞒着我。”

    李贤淑竟不知如何回答，便站起来，笑：“好端端地，您老只问什么！娘你带着孩们坐着，我先去厨房看她们得怎么样了，怎么这么慢呢……阿真，多陪你姥姥说会儿话，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特特来看你呢，你可得记得姥姥的好。”

    应怀真答应了声，李贤淑便了门。应怀真小心地捧着一块儿地桂糕送到徐姥姥跟前，：“姥姥，吃心了。”

    徐姥姥很是喜，把她抱在怀里，挲着她的发说：“真哥儿乖，又聪明又伶俐，哪里寻这样的好孩去呢？”说着，就从自己的包袱里翻一个系着的帕，打开来，里是红彤彤地山楂果，徐姥姥拿了一个，翻净的衣襟了，便给应怀真吃。

    应怀真咬了，小脸微微皱起，吐叫说：“酸……”

    徐姥姥大笑，四丫也跟着笑起来。李霍在旁边吃着心，就偷来看，应怀真见他嘴角还沾着心渣，这幅鬼鬼祟祟的样就像是只偷吃东西的小老鼠，便也忘了酸，咯咯笑起来。

    徐姥姥捡了几个有些儿的沙瓤山楂果给应怀真，：“真哥儿嫌酸，等姥姥把剩的果和冰糖一块儿煮地烂烂的，给真哥儿舀着吃，那是又甜又酸，最顺气解闷儿不过，你娘在家里的时候也最吃的。”

    应怀真听着，不觉也来。却听徐姥姥低声又问她：“真哥儿，你是个好孩，你跟姥姥说，家里是怎么了，你娘因什么哭呢？”

    第1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