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你哥哥，你就维护的他什么似的，难我就是坏的，有心要害他？”

    凌绝：“倒不是害他，只是倘若是无心之间若了错事……难就不用担系的？何况哥哥的事也跟我们家休戚相关。”

    凌夫人又叹了气，：“罢了，竟不说此事了。”

    凌绝见他母亲终于断了这个念想，才想告辞，凌夫人忽然又笑着说：“其实今儿倒另还有一件喜事的。”

    凌绝见她面喜，一时想到凌夫人方才说话言又止时候的神，便：“是何喜事？”

    凌夫人笑看着他，终于忍不住说：“今儿……有人上门给你提亲了。”

    凌绝一愣，有些啼笑皆非，：“提亲？给我提的什么亲，哥哥如今的事儿还没定来呢，我着什么急。”

    凌夫人听他又说凌景，便敛了笑，气愤：“他倒是还得愿意定呢，上回我想给他定你姨妈家里的红，不料他竟无法无天地闹那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京这些人消息是何等的灵通，虽然他如今差事还好，但那些有有脸上得了台面的人家，毕竟是不敢轻易开的，因此竟不能指望！”

    凌绝便替凌景分辩说：“哥哥怎么了？上回那件事……不过是跟个娼伶喝醉了酒罢了，满京城风的王孙弟多着呢，尽了那些荒唐事……怎么偏哥哥就不得？”

    凌夫人听了这话，微微有些动气，说：“快快住！你才多大，就也跟着知‘娼伶’了？我就是恨他这，他自己就罢了，先败坏了你的名，又叫你也学着这个了！”

    凌绝冷笑：“母亲怕什么？这事还需要人教的？若心里想自甘堕落，不用人教也有一百法学会，自己立志走正途的话，便是满世界的人都拉着学坏又如何？——何况哥哥哪里会教我坏？他只是被母亲得没了法，才闹那事来……母亲不也是因此断了叫哥哥娶红表的事？”

    凌夫人听了这些话，气得不成，又不舍得打凌绝，便只捶：“你们兄弟两个要气死了我！你也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