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要事？九公公自然是知的，这难还有不便告诉的不成？”

    九公蹙着眉，不知是哭是笑，他自然是知的，原本成帝说的是“一定要他们死”，且说要让永慕传旨死应兰风一家……他当然听得清清楚楚。

    然而因应烟自戕，太上皇又坠了床，神大不寻常，忽地又糊不清说了那样的两句话，却仿佛……不是先前那个意思了。

    可这毕竟都是九公自己猜测的，到底如何，还要看太上皇自个儿的意思……只是赵永慕此刻追问起来，却叫他如何回答？

    倘若照先前的实话实说，赵永慕会不会照太上皇的意思，立刻传旨……死应兰风等？

    对九公来说，别人倒也罢了，一想到怀真……却是叫他为难起来，因此这话……等闲自然不能随意的。

    杨九公虽然心底想要周全，奈何赵永慕却是个细有心的人，又怎会叫他搪过去？

    何况九公素来对赵永慕也跟别的人不同，自然也不想十分隐瞒他。

    因此，一时居然有些两难。

    忽地听见太医们一阵儿鼓噪，两个人忙回到跟前儿，却见太上皇脸蜡黄，闭双眸，中嗬嗬有声，只不知究竟如何。

    赵永慕忙问：“太上皇究竟怎么样儿了？”

    太医院使：“皇上恕罪，太上皇气迷攻心，以至于心火暴盛，气急亢，血随气逆……”

    赵永慕皱眉：“不必说这些，只说可要么？如何竟还不能醒来？”

    太医院使冷汗微微，忙：“微臣正是要说……因以上，怒则气逆，甚则呕血的，致使太上皇薄厥过去，此乃是风……一时半会儿极难清醒，还得须臣等施药施针……再行细看。”

    永慕叹了声，了，一言不发回过来，想了会儿，却又抬看向杨九公。

    九公对上他的目光，忙又低。

    且说成帝厥之中，似又回到年青之时，这一日，那御用的能工巧匠制成了这一支永福的人儿金钗，成帝因拢在袖里，便去见德妃。

    虽则他心里喜，可却也知德妃的，素来是个淡泊之人，并不十分稀罕这些珍珠贵宝，可毕竟是他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