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

    当说这些话来之后，她自以为已经没有希望了，不等唐毅吩咐，她已着泪起，便要自门去，谁知他：“你且站住。”

    浣溪止步，呆呆不知如何，忽然听到后唐毅：“倘若如今我让你的，偏偏是会被人欺压，被人瞧不起，名声尽毁，甚至会被人掌握生死……你又如何？”

    浣溪睁大双，想也不想：“只要是大人吩咐的，浣溪都能。”

    当时王浣溪虽不知唐毅想什么，可是接来发生的一切，不是那满城风雨议论纷纷，说她是妲己褒姒迷了唐毅，还是平靖夫人跟唐夫人的冷语跟责打……以及后来终于，被纱掳走的那，几生几死，她都毫无后悔过。

    或者这才是她想要的，这在寻常女看来惊世骇俗、唯恐避之不及的经历，她却乐在其中。

    只毕竟不忿。

    尤其当今日，远远地看着唐毅竟为了应怀真那样不顾一切，看她遇险之时他整个人都慌了阵脚……倘若唐毅是个彻彻尾的绝之人倒也罢了，只是为什么，独独竟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到如此地步？而她……却不如何都得不到他正瞧上一？

    上回在凌府，她费了手段，才把屋里的丫们都打发了……不料他望着自己，迷迷糊糊竟错认为是应怀真。

    手被握住之时，王浣溪还未醒神，只听他：“你终于肯来看我了？”

    当时他看着自己的神……如同梦一样，狂喜过后，便反应过来他认错了人，可虽明知如此，却仍是心的几乎要炸裂开来，于是了。

    他本病的无力，却在此刻坐了起来，猛然探臂将她拥怀中，她听到他在耳畔喃喃，竟：“怀真，好怀真……我知……你不会这样狠心……”

    若非亲耳听见，又怎会想到，淡漠如他，端庄如他，在上如他，竟也有这近似弱之时，用这般带些小心而欣的吻，说这句话。

    虽然有那个名字，可那一刻仍是她此生最快活之时了，纵然死也甘心。

    他毕竟病重，说完那一句话，已经气不休，力有不支，却仍不肯放开她。

    往后一倒的功夫，便把她带的也倒了过去。

    便在此刻，帘外传来凌绝重重的咳嗽声。

    惊醒这一刹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