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自脑中一闪而过，怀真摇了摇，便：“爹可多谢人家了？”

    赵兰风：“放心就是，你拿着去玩儿罢，听他的意思，还有好些可玩儿的东西呢，你若喜，改日再跟他要。”

    怀真失声说：“原来这就是海狸香？”

    怀真因看了这许多东西，又惊又喜，便问是从哪里得来。

    赵兰风只顾要她兴就是了，心中自然也有分寸，便抬手在她上摸了一把，：“爹心里有数。”

    原来怀真因调香之故，自然知，世间除了各草木香外，还有动之香，其中尤以四为最，那便是麝香，龙涎香，灵猫香跟海狸香，这几样儿，又是香，又是药。

：“这可不是我来的，是有人特意送的，你且把这个先放，还有东西呢。”说着又开了个匣，里却是个四四方方的玉盒，不仔细看，竟以为是一块儿四方玉而已。

    赵兰风又：“慕掌柜倒是个颇有见识之人，你可知？他还亲从海上去过满剌加、苏禄等国呢，故而才能得这两样香，听他说起海外那些风光，倒是让人心向往之。”

    父女两个正说话，外间有丫鬟来报，说：“唐府派了人来。”

    怀真越发意外，只瞪着看。赵兰风：“我本不愿收，只是这些东西，虽然并不多见，幸而也并非那昂贵之，我因想着你必然也喜，他又是一片诚意，便收了。”

    赵兰风先后退了一步，笑：“果然我们消受不起。”

    赵兰风：“这都是慕宁瑄慕掌柜送的，方才他来探望，便送了这几样……这奇楠木手串是给你娘的，还有一串南红玛瑙手串给你嫂，其他这两样儿香料，便特意给你。”

    这慕宁瑄倒不愧是个游走四海之人，自有心见识，也分外懂得投其所好，倘若他送什么价值千金之，赵兰风只怕也不放在里，更不会收，然而他只拿这些稀罕少见的小件儿来当作伴手见面儿礼，便显得十分妥帖了。

    怀真因从未见过，也从未嗅过此，便问：“爹，这是什么香？”

    怀真怔怔听着，不知是慕宁瑄所送还好，一旦知，心中竟无端想起唐毅曾说过的那一句话：“那人不是个好的，乃是个最……”

    赵兰风：“你果然不知，这是西洋传来的，唤作海狸香，你可听闻过？”

    谁知怀真已经等不得，便要打开来看，谁知她手劲儿小，这盒又有些机巧才能开，忙促父亲，赵兰风见她这样急切，才接过来，毕竟给她打开，却见里是淡粉的膏粉似的，才打开，就又一冲鼻香气而来，虽嗅着似是香的，但略回味，却又有些苦苦涩涩之意，不是好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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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真才忍不住笑：“非亲非故，爹可万万别这般。”

    赵兰风闻言，看一

    赵兰风把那盒取来，递给怀真：“听人说这个却是常人不能消受的，你且回自己摆就是了。”

    其中前三，怀真是见过的，前两更是时常会用，只这一海狸香，却并不常见，虽然曾心中惦记，却因不急着用它，故而只存念想罢了，没想到竟在此刻意外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