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真在的时候，也吃了此，这会，又当如何？一念至此，只觉得周发冷，却不敢再说，唯恐又吓着怀真。

    怀真心中却也正想着此事，因掂掇说：“怎会有这怪事？丽素来最喜吃那些甜腻的小心，这海棠酥也是她素来喜之，她总不会特意准备着对苏婕妤不利，难是有人要害丽，差错却害了苏婕妤？”

    赵兰风见她这样快就想通了，便：“嗯……”然而脸沉沉，不肯多言。

    怀真猛然想到白日烟对自己说的话……又看父亲是这般神，顿时也有些角发麻，见丫鬟们不在边儿，怀真便小声问：“爹……你猜到底是谁想对丽……”

    兰风瞥她一，此刻虽然一个字儿也没说，但是从这神之中，却已经看来了。

    怀真伸手捂住嘴，不敢声。

    父女两个对面儿坐着，片刻，兰风才说：“先不必认真思量起来，此事也不一定真个儿如此，毕竟是大家来的，又有无上荣……这狠毒作的手段，只怕未必能够。”

    怀真自然知兰风指的是什么，丽得，诞皇，对何人最为不利，只怕人尽皆知。

    然而这也委实太令人发指。

    怀真上前一步，似要说服兰风，也似要说服自己般：“爹……这个只怕不真。”倘若是真的，那么……牵连起来，又何止是之事，只怕还有她最担心那人。

    兰风很懂她想的是什么，便安抚：“你放心，我命人探听着呢，一有消息立刻便知，何况如今中也是在调查而已。”

    赵兰风说到这里，便徐徐地又了气：“万幸静妃娘娘无碍……而万幸中的万幸，却是……”兰风并不说去，只是抬看着怀真，中透喜忧参半、隐隐欣之意。

    因为此事的缘故，惊心动魂的，怀真差些儿忘了跟父亲说起书房之事，好不容易想起来，当即告知了。

    兰风：“不碍事，为父早有预料。”

    怀真见父亲如此说，便不再多话。

    原来上回她因问起赵兰风为何要留应之事，兰风才说起，当初应回来，本无人留意，却是凌绝把此事告诉了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