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合奏

了几圈便宣布解散，让大家自己找找状态。祁松言叫来徐唱，坐在单杠上和他商量报项目的事儿。

    “走，我们去抓张主任。”

    秦笛看了祁松言纯白的上衣，从唐澄的储柜里拿件沾满颜料的旧衬衫，“澄画画时候穿的，你一吧。”

    “我失了，两位爸爸，你们睁开看看，我才是你们儿啊，怎么你俩熟了就不疼我了呢？里的墙那么冷…”

    周五没有晚课，王初冉通知班委留扫除，顺便开个会。

    “谁上回打球汗把上衣反过来又穿一天？突然变净人了。”

    徐唱看祁松言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赶解释：“你，你别误会。我们没有想涉你什么，只是秦笛说你刚转过来，班里况都不了解，活儿又来得太急，希望能帮帮你，才和我一起商量了这些…是我太笨了，本记不住……”

    像加四人吃饭小分队那样，也许一个集并没有想象得那么难。从记住每一个人的名字和脸庞开始，从愉快地接受他人的善意开始，从主动对集有益的事开始。祁松言把纸片袋，拍了拍徐唱的肩膀：“我现在要去一件事，不一定会成功，但我想试一试，你愿意一起吗？”

    “黑沾灰了更显脏啊！”

    “愿意！我都听你的，你才是委！”徐唱使劲儿。

    “行，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王初冉也不和他客气，拉着朱瑞和刘小桐去了。

    没想到徐唱看着那么不善言辞一个人，张嘴就说了一大篇话：“咱们班女生基本不用太担心，项目自愿就能报满，跑不太行，其他项目包括接力都能有成绩。男生的优势是田赛，虽然限了项目，远秦笛成绩都会靠前，李铭轩也能拿到分，我的铅球也还可以。径赛…啊，径赛听说你1500稳妥，200米我们打算让唐澄和你一起报，就是发有镜那个，他是艺术生，主要让他混去抢跑，影响一其他人发挥。史雨铮，就是上课一直睡觉那个，他400应该可以冲一。咱们短跑都不行，所以…嗯…应该放弃4×100，攻一4×400。大概就，就是这样……”

    祁松言着那张纸片，对徐唱温和地笑起来：“没有怪你们，我确实什么都不知，两一抹黑，今天之前还是都没状况。你们能为我着想到这个地步，我谢谢你们都来不及。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是你们中的一分了，这是我参加的第一个活动，也想为大家些力所能及的事。”

    几个男生手利索、合默契，很快就打扫好教室，把桌椅

    “笛，你偏心！怎么不给我！”

    祁松言从“两位爸爸”这个词开始大脑就当机了，还是秦笛从兜里摸个糖李铭轩嘴里，才止了他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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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大黑的T恤还怕脏？”

    “你们几个女孩儿就先去场逛逛，欣赏一夕，扫完喊你们。”秦笛边说边把她们请去，徐唱已经开始推桌椅。

    祁松言听他讲到一半就低观察他，发现他一直在瞄手心，便从单杠上来，其不意向他伸手，徐唱意识地把手递过去，祁松言顺势一翻，发现他掌心有个纸片，密密麻麻连符号带字写了一堆项目安排，那字祁松言太熟悉了，是秦笛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