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不批分，画一对错。”

    可到祁松言上场，全场都开始鼻梁。

    备战期中考和排练班会同时行，班委几个女孩为了效率，把能的准备工作都得妥妥当当。黎帅向学校借来了他们小楼东侧的多功能报告厅，学校答应只要心使用、自行打扫，便可以随时使用，直到班会展演结束。于是每天午的第二节 自习成了雷打不动的排练时间，秦导正式上线。

    “留练习明天讲！”

    王初冉上抓住了漏：“你这是考试！”

    黎帅一脸无辜：“那你们想怎么办？”

    秦笛问他：“台词你背了吗？”

    “那还是考试！”几个平日敢说话的女生也跟着附和。

    “像刚上完党课。”王初冉站在秦笛背后发了准吐槽。

    “咳…祁松言啊，你能不能让他先破产…不要帅，要落魄，要稀烂！”

    “别的角都分完了，让你当背景板白瞎这张脸，秦导赶给指导一。”

    “等一，你是醉酒回家，这冷静自持的语气…”秦笛坐在舞台的专座上咬住笔。

    “找一人。中年失业，心理失衡，能力又跟不上，每天就是借喝醉来逃避现实。老婆很凶，经常数落你，所以你积压了许多愤懑，对自己的，对老婆的，对生活的。这人一定得犯浑，得不讲理，吵不过老婆就转而把气撒在女儿上。余可也尽量摆脱一你的英，你就是底层妇女

黎帅抱了摞卷来，推推镜，用状似轻松的语气说：“发张复习题篇，完我收上来看一看。”

    坐在桌后面的余可用手指敲了敲桌，冷着脸对秦笛说：“导演，他勾引我。”

    祁松言退后，又往前假装踉跄几步，推开了并不存在的门，单手撑在桌上，模仿醉了的语气低声说：“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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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你们换个人不行吗，这真是我知识盲区。”祁松言为难地了眉心。

    文科新鲜人祁松言自以为通过一个运动会已经对女生们有了足的认识，没想到人生有惊喜，上了十年学，第一次知考试是可以通过撒来消除的，不禁心生敬意。

    秦笛努力咬笔，控制自己不笑声，扭过小声对王初冉说：“制片，选角失误。这不是一位终日烂醉一事无成的父亲，这是酒会不小心喝过量打算追回初恋的总裁。”

    可女生们的厉害还不仅止于此，返校的第一天他就收到了修订印好的班会剧本和程单，人员利用充分、安排合理，舞台剧中巧妙地穿了一些才艺展示，各分的责任人也标记得很清楚，细致又利索。

    剧本已经写得很完善了，秦笛的工作主要是凭借初中在戏剧社的经验指导一舞台调度和台词动作的展现。所幸作为女主的刘小桐假期就把词儿背得瓜烂熟，绪也到位，前几幕过得都算顺利。

    祁松言叹为观止，问秦笛：“这也行？”

    “对，你不要看了，收上去暗搓搓批分，还悄悄记来。”

    “我回来了。”

    “啊，不是考试，就是为大家查缺补漏。”

    “差不多。”

    “骗人！你要批分！”

    黎帅被戳破了惯用的小伎俩却还保持着风度，把卷给了课代表余可，嘱咐她课发。

    秦笛摇摇：“年轻人，你对女生的力量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