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不止没童年，还有语言理解障碍。”

    “你俩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不用懂。”秦笛把筷狠狠剁土豆堆里，在手机上噼里啪啦敲了几，锁了屏开始埋苦吃。

    李铭轩和祁松言也不敢惹他，低卑微扒饭。

    直到考完试的第二天，祁松言才后知后觉地懂了这个梗，可他没机会说了。一是因为两周一次的座位换，秦笛又和李铭轩成了同桌，二是由于期中考秦笛的数学成绩过于“亮”，数学杨老师罚他每节课倒立一分钟，再站听全程。祁松言每天就看前门门框上雪白的脚腕和涨红的脸替现，也摸不准他是什么心，没用的话都不再多说。

    他不能理解的，照秦笛这个脑，数学就算再差也不至于在班里排倒数，甚至跟他都差了一截。不过李铭轩悄悄解开了他的疑惑。

    “笛啊，初中时候数学很好，参加奥赛那。后来初三换了个数学老师，也不知怎么着，就是瞧不上他，明里暗里挖苦不算，还拿他家里说事儿。我估计跟秦笛没在她那补课有关系。总之他从那开始就不学数学了，中考还有三个月的时候，他发现不多拿儿分考不上我们学校实验班，就自己了一遍书上所有例题，又刷了几卷。结果中考光数学就涨了40分。”

    “那中这又是因为什么？”

    “他最开始分在十五班啊。”

    “啊…”祁松言懂了。十五班的班主任就是数学老师，教学平没的说，但脾气是真的怪，经常骂学生骂到在走廊巡视的张主任都忍不住破门而去劝。难怪李铭轩说秦笛理科不弱，但分文理的时候半没犹豫直接选了文科。

    中不比初中，数学一旦落了远不是例题就能补得回来。更别说杨老师虽然言语上没那么犀利，罚起人也是绝不手。秦笛的数学多半就是在持续的抵绪里渐渐陷泥沼的。就算其他科的成绩足够让祁松言这个平的跪服，但总分一加，秦笛也只能拿个文科第五。五科尖，救不了一科萎靡，中就是这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