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一鼓作气把作业写了个酣畅淋漓，甚至连数学卷都了。只是在大搞学业的间隙，几次从卫生间回来却拐弯走向封闭楼梯，薄薄的门，留半只手掌在门外抓抓，像引诱丽丝的小兔，祁松言不由自主地走去，陷秦笛编织的一颗颗粉梦境。

    “有嘴不能别的。”

    本来还算有看的比赛竟然沦落成秦笛的个人秀，场观众把手掌心儿都拍得熟红。总结陈词之前，余可着秦笛那张只画了几只王八的白纸面容扭曲：“好好一个小孩儿怎么就学坏了呢？”

    毫无悬念的晋级和同样毫无悬念的最佳辩手。秦笛绕过桌与对方辩友一一握手，脸上依然挂着那副漂亮却十分讨打的笑，不顾王初冉阻拦，非要亲说声“承让。”幸好余可和李铭轩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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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了嘴，笑眯眯地取了支笔，对方说一句，他就划拉儿什么，还抬起眉频频，好像从他话语中挑了致命错误，正盘算一会儿如何反驳。十一班三辩看他那一脸风轻云淡，甚至还混合了些许怜悯的表，觉得自己简直是一只待宰的猪，一边更加愤怒，却又逐渐失了底气。秦笛起依然缓声慢语，侃侃而谈，还不忘在发言时温声安对方：“我亲的对方辩友显然是没有嗑儿了，喝填填脑，且听我一言”。对方几个辩手被他攒了一肚火气，又叫他和煦有礼的笑容堵得严严实实，脑跟不上，嘴也发瓢，很快就溃不成军，躺平任整。

    数不清吻了多少次，祁松言钳住他胳膊，嗓发哑地要求上个厕所，秦笛才依依不舍地和他踩了船回小码。看船大哥对人生的思索显然还不到位，本应该习惯招呼一句“再来”，却被他俩可疑的四团红脸儿扼住嗓，只潦草地。

    秦笛把手里的笔转成，还冲观众席的同学们挥挥手，换来姑娘们的集比心，还有坐在最边上祁松言的一个大拇指。李铭轩看着对面彩缤纷的四张脸，拿手卡挡住嘴：“像笛这人，你不能让他不兴，也不能让他太兴。走哪个极端都能激发预料不到的神迹。”

    周一的比赛，秦笛大杀四方。

    秦笛被放在旋转楼梯上等，祁松言过了好久才从卫生间来，顺便端了两小杯咖啡，陪他晒着太喝完，他暂时放线，搞搞学业线，毕竟要期中考了。秦笛被开了一个小开关，心大好，卷起袖唰唰唰把重列了来。

    十一班三辩被他怼得心火熊熊，自由辩论一开始就把手在桌上，横眉厉声倒五六个反问句。

    祁松言捧着这张单颤巍巍，秦笛把笔往笔盒里一丢，单手托腮朝他挑了眉。换成大半年以前他可能会在心里默默骂几句装什么啊，可现在只觉得这大可居然是他男朋友，不禁开始反思自己究竟何德何能。

    十一班可能想反其行之，大家越忌惮秦笛，他们越风上，幻想着没准打个其不意。没想秦笛准备得周全，又了兴，话匣一开，妙语连珠，几乎每一次发言场都自发响起掌声。

    祁松言看他皱着眉地看过来，僵持了几秒，还是叹气，将他在舷窗边又亲了一气。秦笛扶着他肩膀，小小息，红一路染到颈窝也要腻在他怀里。半路听见祁松言咬着他的混地抱怨什么“洗不起…”，他没听懂，就一浸在愉中，颠倒了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