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了来。

    秦笛两步走到男厕门，防盗铁门上居然真有一个凹陷，几个好事者围着边摸边议论。秦笛撇撇嘴，靠在墙上低声对童晨星说：“幸好我家祁妙绪比较稳定，要不这大三的谁受得了。”

    童晨星白了他一：“我靠，这也能见针秀我？拜托你清醒认识一自己，那是祁松言有大样儿，让着你。从没搞上你就开始叽歪人家，以前真不知你这么心有千千结的。”

    “我已经很懂事了好吗，他天天中午吃了饭就楼打球，小姑娘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我说什么了吗？不还是一样以他心健康为计，忍辱负重。”

    “还说人家，自从你照片上了墙，哪个课间没有小姑娘拿你当杂志封面，一遍遍看没完的。你俩啊，的就招风的脸，谁也别埋怨谁就完了。”

    秦笛刚秀了一段就被言语报复了，拱拱鼻，踢踢踏踏了楼。刚走到班级后门，就看见个女生探往里张望，像在找人。他想搭话帮个忙，女生回看见他睛都亮了一瞬：“哎，是你…啊，不好意思，麻烦问祁松言在吗？”

    秦笛暗暗打量了她一番，侧看见祁松言正在李铭轩靠墙的位置上跟他扔弹力球玩儿，便转回行云地撒谎：“他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儿吗？我帮你传达一。”

    他弯起的笑和诚恳的语气都让人如沐风，女生没怎么犹豫就把手里的饮料和信封递了过去：“那这个帮我转给他，谢谢啦！”

    “不客气。”

    女生还有不想走的意思，手扒着门框，了半张脸，半带好奇地探听：“学，你们关系不错吧，我之前在展板上看见过你们俩照片。那个，我想问一，祁松言有女朋友吗？”

    秦笛把手扶在门框上敲，敲到第三，停来摇：“没有呢。”

    女生的小窃喜忽闪在睛里，语气都快起来：“太好了！那信就拜托你啦！”

    秦笛目送她蹦蹦离开，转就把饮料拧开了半瓶。袖蹭过嘴角，他鼓起腮吐一气，把衣摆撩开，信封后腰。祁松言看他拎了个瓶过来，把球丢还给李铭轩，伸手去要：“哪来的，给我喝一。”

    秦笛把瓶往后一撤，躲过他的手：“小姑娘送的，想喝自己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