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我也不懂，但你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是觉得特别般，就像我看我哥和我嫂似的。”

    秦笛把红透的脸从指里探来，所有的善意正努力向他们，最存不住事的这些少年，默契地选择了毫无条件地为他们保守秘密，变相认可了他们或许无法获取所有人理解的。他眶温，抬望向祁松言，握住了他的手指。

    边上一直没吭声的王初冉忽然哭了来，一坐在床边，哽咽着忏悔：“我，我之前是真的不知。所以郁南托我打听祁松言的时候我就答应了，心说帮个忙嘛反正大家都单。我和她是一个补课班的同桌，本来关系就要好，祁松言刚转来的时候什么育啊钢琴啊还都是她告诉我的。后来越帮忙越觉不对劲，郁南又不告诉我咋回事儿。等在第三自习室遇上你俩偷偷去应急通我才明白过来！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秦笛刚褪儿颜的脸又不能看了，一磕在祁松言后背上，伸五指：“停停停！冉妹儿也别哭啦，该哭的是我好不好。大家费心给我们打掩护，又‘贴心’地记了这么多小故事讲给我，真的谢谢了…但是！昨晚上我们真的什么都没！”

    祁松言想笑又不敢，赶给大家使：“对，我们洗完澡就一起睡了。”

    众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跟着附和：“啊，是，明白，都懂。”

    秦笛歪在祁松言肩，有气无力地对他说：“录取通知书还是烧给我吧…”

    说开了一个绵延了半个中时代且全员皆知的秘密，每个人都没来由地到轻松。虽然祁松言和秦笛再也不用顾着划分好哥们儿的界线，但大家投来饱祝福的坏笑时，他俩反而更不好意思。于是脆放弃单独行动，一整天都泡在人堆里，慢慢消解动中夹杂的小小羞耻。

    响晴的天空抹去了昨日的云层，显蔚蓝的质地。昨天烤串还剩了一分，大家纵横够了麻坛就去小菜园摘了些蔬菜，还饶有兴致地向光嫂学习串起材和调制酱。傍晚迎着金橙的夕光，他们燃了炭火，四周彩灯亮起，伴着唱机的喧闹，仿佛在远离都市的山野中凭空建造一座音乐烧烤园。

    昨天为了打牌没喝的酒，今天不再缺席。几个人看火、歌，在接的隙里频频举杯。不用再为安全计而控场，海量小王祁松言喝得很放松，也纵容了偷偷从尾酒换成啤酒，又从啤酒换成红酒的秦笛。当炭火逐渐燃尽了芯的时候，大家都醺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