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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述……”庞素素再次唤，认真地望着他。

不是仍然守在你边，看你和他人成亲生，看着你和他人白到老，最后还满足你的愿望为你寻得一个鲜的？后来你对我非打即骂，我是不是仍然不离不弃，满足你所有的心愿，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送与你，供你享受？遇见温原白时，你要求和他谈一场恋，我哪怕再难过痛心，是不是也依旧依了你？庞素素，你不要太不识好歹，我姜述自问对你仁至义尽，没有一分不周到，现在却只换来你这么一句话，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庞素素拿起一旁方茹的相框问。

    “你个老不死的，我还以为你跑哪里去了？却没想到跑人家来发神经来了，赶跟我回去，晚了一步看我不扒了你的！”黄的声音在庞素素听来就跟恶鬼索命一样，吓得她立躲到了姜述背后。

    “其实，以前我也疑惑过，明明我对你那么好，几乎没有一不让你满意顺心，却为什么始终比不上那个将你推火坑的少年将军，见到他你就立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送上去，面对我，偶尔的亲近那都是天大的恩赐。呵呵，庞素素，我也是人，我也会痛，也会累，也会伤心难过，为什么你就始终不能对我稍微好一呢？只要稍微好那么一，说不定我们两个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惜，假设不成立！”

    就在两人僵持不的时候，方茹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叫庞素素一见就尖叫声的人。

    “肯定是因为她对不对，你上了这个女人，所以预备抛弃我了是不是？可她明明和最初的我得那么像，所以你的还是我对不对？这个女人只是一个替，一个听话地替，你得不到我的才会找她的对不起？可现在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你本就不需要这个替，我会上你的，真的，我会比你之前我还你的，你相信我好不好？”庞素素泣不成声。

    听他这么说，庞素素犹如五雷轰，惊慌失措地说，“你骗人！你肯定是在骗我的对不对？肯定是！姜述你是无所不能的，你肯定能将我从这个老的里救来的对不对？肯定可以的！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把我救来，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真的，比方茹还对好！你相信我，以后再也不提将军了，也不会再想他了，真的，姜述，你信我！”庞素素说后来泪顿时就落了来，一脸凄惶地望着姜述。

    “素素。”姜述正视着她，“我累了，我不想再继续脸捂你的冷了，我也想真正尝尝恋的滋味，尝尝别人对我付的滋味，方茹很好，对我也很好，我的法力在上次帮你控制安白薇的时，丢了九成，剩这一成也仅够我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罢了，你也不要再指望我了，我帮不了你，所以不要再在我这边浪费心思了！”

    “晚了，素素，我已经没有那些本事……”

    “我不信！”庞素素赶打断了他的话，“我不信……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永远待在这个糟老的里直到死，不可能的！你在骗我，你肯定是在骗我！是不是因为她？”

    闻言，姜述只是皱着眉看着她，本没有接她的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