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唯有目光对视，似梦似真，不敢轻易打搅。

    “嗯？”

    天边余晖将尽，曦光终于舍得松了松拥着她的手臂，一手拂开了扶桑树旁的结界，了一棵枝叶茂盛的龙桑树。

    直到他将另一手伸了过来：“小，来。”

    曦光收了手臂，盯着她的眉看了又看，方才彻底心安。

    “他们现在如何了？”风衷问。

    “……”风衷抿了抿，往他边靠了靠：“你望了多少年？”

    “没事，我只是想叫你。”

    既明带着笑朝龙大龙二使，二龙会意，飞上树接了太就随他一同往西而去。

    曦光叹了气，手移去她腰后扣住：“回来就好。”

    晚风拂过脸颊，微微的麻，有了鲜活的实。

    天已晚，曦光带着她停在了一座山上，山是一集镇，灯火绵延了十

    远仙雾弥漫，散去时显了蓬莱仙岛，隐隐约约一片羽族仙娥童穿梭的影，迎接并肩飞至的两只青鸟，大约是青离和青玄。

    她有许多话想说，却又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就这么静静地相拥而坐便觉分外满足。

    曦光冷哼：“再等等我也可以成树了，可能是石，像涂山氏望大禹那样的望夫石。”

    “谁知，青离那脾气，我可懒得他的事，不过看着倒是成双对的。”曦光揽了风衷的肩，携着她继续前行。

    “近来不知上哪里修炼去了。”

   面前的地面忽而开始震颤，地面有了裂纹，地缓缓升了沉睡的影，周围倏然安静来。

    “嗯。”风衷在他肩窝里蹭了蹭，有日的温度，不知多久没觉到过了。

    风衷倒也不急，反正有傀儡术，迟早会找到他们。

    曦光语气里带了些笑：“涂山奉和秀秀倒是成了。”

    东海就在前方，海里时不时跃大鱼，带的在淡去的余晖里连成了一串金珠，又落回海里。

    风衷坐起，立即被他一把拉了怀里，他的手在她后脑勺上重重了，语气轻轻发颤：“次还这样吗？”

    曦光带着她起：“走，带你去看看这人间。”

    曦光侧望她中，声音低了去：“你想知？就连多少天我都记得。”

    “小黑和穷奇呢？”

    “曦光？”

    风衷坐直，伸手去，龙桑树化回龙桑杖回到了她的手中，忽然叫她生了沧海桑田之：“没想到都成苍天大树了。”

    风衷“嘶”了一声，搂住他腰不说话。

    风衷挑了挑眉，倒也没太惊讶。

    南面有大片大片的仙雾，缠绕在九座山之间，青丘比以往隐藏的多了，大意一些本瞧不见。

    风衷睁开了双，余晖从天边划过去，有人坐在她边，背倚着扶桑树，垂低眉凝视着她的脸，黑衣乌发，眉如旧，一手搭在膝，挟了满的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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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海，又经过汤谷，曾经的山谷已经被密密麻麻的树木遮掩，没有了凡人们的住，这里成了鸟兽聚集的乐园。

    风衷说不话来，酸酸的，又泛一丝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