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事太过于真和栩栩如生，让她醒来的一瞬间总是分不清哪个为真，哪个为假。

    只有摸一摸她的面颊，受到柔不曾被风霜侵蚀的肌肤，才会恍然，那不如意之事已然是往事如烟，只是烟绕着她，不肯放过她，清楚的记得前世的那些人那些事。

    林清嘉靠在车上，很快就沉沉睡去，不同于在家里的多梦，竟是只有纯然的黑暗。

    绿衣放络，见着林清嘉的眉舒展，小声的舒了一气，莫烟生了，这些日都是她守夜的，她自然知小晚上没有睡好，底是淡淡的青，正是因为这青，小才会难得用了胭脂，遮住那颜。

    绿衣有时候结络，有时候打量着小，见她至始至终都没有皱眉，心中喜。

    林清嘉的一一，几乎快要倒落，绿衣敛了裙摆坐在了林清嘉的旁侧，用她的肩接住小的。

    绿衣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的肩膀太，生怕磕到了小，就用左手的手心压在小的。

    林清嘉的脑袋一晃一晃，也不知睡了多久，终于醒来。

    睁开就发现了自己枕在绿衣的手上，“傻丫。”伸手抓过来绿衣的手。

    枕的太久，绿衣的手被拉住的时候，涨涨麻麻得发疼，低低呼痛。

    “忍一忍。”林清嘉活动绿衣的手指，一边说：“我这一觉睡了许久，你就一直这样着？傻不傻。”

    绿衣憨厚一笑。

    林清嘉见着绿衣的模样，伸手在她的额上，“傻丫。”

    她的一对丫鬟，嫁前偏莫烟，因为莫烟聪明伶俐，还可以替她主意，不喜绿衣的笨拙。等到京之后，最早背叛她的，也是莫烟。而从王府到别院，再从别院回到王府，绿衣都一直陪在她的边。

    两厢对比，她如今自然偏绿衣些。

    见着绿衣的神舒缓，林清嘉知绿衣已经好了，伸手放她的手。

    “次不用的。”林清嘉说。

    “小前些日没有睡好，难得睡个好觉。”绿衣齿一笑，“小没梦吧。”

    林清嘉想着刚刚睡得黑甜，便莞尔一笑，“没梦，确实睡得沉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