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十指发中。得了，不能拿礼当借，今晚或者明天，着上，成功率少说应该，有个六成吧。

    徐亦把手机调成静音，又把甜品店里的五新品都买了，摆了小半桌，有糕，也有别的，他自己吃，就当是给不知在哪快活的某人庆祝了。

    正好店里活动，店员送了他一个红白的鲤鱼挂件：“同学，好巧，这是唯一的一个红。也是最后一个了。”

    鲤鱼有有拳大小，钩线很致，鳞片是金线，圆溜溜的睛，四四方方的嘴，着惊吓的表，看上去很有喜。

    徐亦随手把它包里，礼貌一笑：“谢谢。”

    手机接连震动，周幻还在锲而不舍地打电话，打一个，徐亦拒接一个。

    十通之后，徐亦接了：“啊，还有件小事忘了说，付能年纪没满二十。”

    “好！”

    隔着电话，都能觉到周幻暴如雷过后的欣喜：“很好，好得不得了！他不是没电脑吗，我送他一台！”

    “还有，付能了三级考上了A大，他年年一等奖学金，一等奖学金一万人名币。他成绩好，还想读研读博。”

    能买电脑，早就买了，原因不是没钱，是家里人不同意。付能听话到连电脑都不买，可能会反抗家，放着坦途不走，改走职业游戏玩家的路吗。这本无解。

    周幻默了会，语气很严肃：“他喜玩游戏吗。”

    徐亦不假思索：“喜吧。”不然不会藏着奖杯，舍不得扔。

    “这就够了，”周幻说，“我不会放弃的。”

    周幻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不知是那句话动了他，徐亦的心脏缩了。

    就是这么简单，喜就够了。

    徐亦倏然起往外走，他给陆以哲打电话，第一遍被挂断了。

    徐亦连着打第二遍，第三遍……

    电话总算打通了，徐亦立即说：“喂，你哪里？”

    陆以哲顿了数久，声音很沉闷：“有事明天说。”

    徐亦吼：“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哪个饭店，哪个包厢，还是……哪家酒店的房间。

    陆以哲没回答。

    “你先什么都别！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今天，就得是今天，过了今天就不行。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告诉我，你在哪。”

    徐亦准备挂电话，让人去查。

    陆以哲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