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好像只有付能在专心听课。

    铃声响了，老师走教室，教室里指指的声音这才小了许多。

    杨文数掩饰似的咳嗽了：“能者多劳，多劳多得。”

    印象中陆以哲离他们遥远的，没这么接地气。

    徐亦问：“怎么说？”

    徐亦一顿住了，脑中只剩一个名字。不会

    刘野很不地捶桌：“一节课回了几百条，肺都气炸了，说老脑残，这一个个都是脑残！姜淮真他妈有病，被甩了发贴，说想死就真想死了，矫得要命。”

    “学海无涯从不加好友，就加了你一个，”杨文数说，“以哲实验室不招本科生，他却让你他实验室，一待就是整天。”

    “不是，是问你周三的考试，考得怎么样？还有，听说你加了学海无涯好友，他是以哲吗？”杨文数说，“我打电话给以哲，他说要准备开会，就挂了。”

    徐亦心想这哪跟哪，只是陆以哲知他的底细，怕他挂了，影响班里挂科率。

    “没看到论坛上说吗，可信度那么，我成绩不好，”徐亦说，“当然过不了。”

    前排刘野等人低着戳手机，偶尔跟陀螺似的，回一脸便秘似的表，对着徐亦言又止。

    “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还记得论坛投你的那三票，知是那几个人吗，”杨文数老神在在地伸三手指，“一个韩硕，一个刘野，图片是刘野传的，他传像的时候，你已经有一票了。谁投的？猜。”

    陆以哲被甩了，好不容易把他哄好，没料到还有这一。

    “只有本院男生能投票，把号给女生刷票的不算，其余的都投了别人。你觉得还有谁？”

    “不过说实话，”杨文数拉着张边回，神秘兮兮地对徐亦挑挑眉，“如果群里的学海无涯是以哲，我怀疑他是真的喜你。”

    徐亦摆了一会手机，给周幻发了条信息，并附带了两个网址。

    在对待陆以哲的事上，班里人同仇敌忾，乎意料的团结。

    杨文数掐着自己脖作死状：“你别吓我，话不能说！”

    “论坛上的话明显是恶意抹黑，陆以哲帮你学习很正常，当初发生那事，院里制要求他……”韩硕说到这里就打住了，他翻了翻，投了‘L’这一方，就把手机扔到一边。

    其实他们都不太相信，学海无涯一直就在群里，逢消息必会，虽然冷了却极有耐心，特别是最近，偶尔调侃，他还能回一个笑脸。实在想象不能，这会是陆以哲。

    杨文数率先开：“徐亦，我有事要问你，你认真地回答我。”

    杨文数说他：“你别添了，看看张边是怎么回的。”

刚一坐，不少同学回看他，压低声音说些什么。

    “他俩分了。昨晚我陪他过的生日，糕也带回来给你们吃了，没人喝酒。”徐亦冷冷。

    两节课，另一间教室就在隔，休息二十分钟，同班同学都围过来。

    徐亦其实很好奇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跟陆以哲迟迟不能毕业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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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亦不想回答后一个问题，群里的学海无涯是陆以哲，但论坛上面的那个，很显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