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野抱怨：“哲以前都是开卷考，到他们这届不知什么风，就变成闭卷了。”

    陆以哲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大一整个班的新生现这样的况前所未有，学校方面打算严惩，但又不能集劝退，另一方面石化学院为保学生最大的努力，最后还是被记过了。

    他们私约定考试带手机，拿到试卷就把题目拍照传班群，让不用参加考试的陆以哲发答案，他们抄。

    “他现在也是神支，要不是以哲，我当时都想楼了。”

    接着就有了所谓的卓越班，挽回了学院的声誉，顺便把所有麻烦通通给了陆以哲，以此为条件，如果有一人挂科，他就别想撤销分。如果能到，你好我好大家好。

    现在回想起来，杨文数已经淡定了：“后来班上就有了那三条规矩，就是跟你说的那三条。”

    院方对外宣称卓越班是一次尝试，充分照顾到了学生的自尊，学院的名声，以及陆以哲的特殊……把这件事给压了去。

    校领导指着他们鼻骂，思想德品质败坏，人格低劣，是耻辱，对不起父母。他们就只会一个劲认错，不挤两滴泪都对不起对方的那些。

    杨文数说：“当时以哲不在学校，但他在群里说的都是标准答案，学校领导不相信他没翻书。帮忙作弊，况更严重。”

    但能考上A大的都是尖生，能犯什么错，分这俩字离他们太遥远，徐亦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读了这么多年书，竟然拿不到学位证，被夸了那么多年，毕业了连学士都称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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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徐亦脱而，这可是个熟悉的词，一听就亲切。

    现在想想觉得就那么回事，但当时简直被吓了。

    杨文数就知，徐亦个学霸多半对你这事很排斥，他说：“别这么激动，其实事是这样的，读大一的时候，有场考试……”

    考试中被监考老师发现，一怒之直接上报到教务，整个班联手作弊，惊动了学校领导。

    整个事始末，和全班学生相比，最倒霉的是陆以哲，影响最大的也是陆以哲，校方拿他‘’尽其用，可他却二话不说，担起重责，成了全班的神支。

    照A大校规，考试作弊，是能勒令退学的，而且一旦记过，学位证拿不到。

    这行，他们的成绩已经够了，推荐信只是锦上添。

    杨文数琢磨着要怎么开，他认真地问徐亦：“难你不觉得，没有补考，挂科就得重修，这在大学里很不正常吗？”

    徐亦心说我就没上过大学，不知大学是个什么况。

    “说得好听叫卓越班，实际上，就是个特殊班，因为大一的时候犯过错，学院要求我们将功补过，才能撤销分。”

    只要班上同学不挂科不闹事，就能撤销分，如果平均绩达到2.8以上，甚至每个人都能拿到奖励。

    徐亦很好奇哪门课这么难，需要这么兴师动众，找场外助攻。

    “奖励算个啥，能给学位证就谢天谢地了，”杨文数说实话，“我们全班，除了付能傻傻地主动转来，有谁真需要院推荐信。以后多半不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