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盯着他，表无比严肃，跟考前辅导的轻松模样判若两人。

    徐亦迫症一犯，误差到百分位就受不了重来，虽然不快，但这态度却让陆以哲刮目相看。

    原本有后悔，就这样答应让徐亦实验室太草率，陆以哲这才稍稍放心。陆以哲亲力亲为，他的实验室没招过固定帮手，更别说徐亦这样的新手。

    虽然不清楚徐亦怎么突然对石化相关的研究兴趣，但既然他是真心想学，陆以哲心想帮他一把，但求别错。

    “好了。”徐亦晃了晃手里的棕小瓶。

    “加个转，”陆以哲告诉他转在哪，封好瓶，“放反应装置，反应四小时，时不时看一，别让它暴沸。”

    “如果暴沸呢？”徐亦低搜这词的意思。

    “叫我。”

    徐亦意识喊：“以哲。”

    “怎么了？”

    “你让我叫你。”

    “……”

    是让你有问题就叫我！

    陆以哲说：“认真，别闹。”

    没有杂质，恒温加装置正常，一般况是不会形成过，剧烈沸腾，徐亦盯了许久没发现异常，就撑着看陆以哲认真的侧脸。

    “你在什么？”

    徐亦见他站在实验台前，面前是见过很多次的特大号玻璃仪，看上去像放大版酸碱滴定，填充占了三分之二。

    “简易填料，过滤用的，”陆以哲调整好位置，“装置搭好了，明天用。”

    “明天还来吗？”陆以哲问他。

    “当然。”

    “真看不来……”你是认真的。陆以哲弯起角没说去。

    其实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实验的过程枯燥乏味。

    “看不来什么，我要是认真起来，什么都行，”徐亦偏过，神秘地说，“知我什么最认真吗？”

    “什么？”

    徐亦意味地眯起：“你，以后就知了。”

    陆以哲懒得理他。

    反应结束，天都黑了。

    “好想一起吃大餐。”徐亦说。

    陆以哲正准备问他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