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蒋恬就对陆以哲的不满消失得没多少了。或者说发现自己没有手的必要了，或许陆以哲自己没发现，他对待徐亦的方式，跟对姜淮的漠视很不一样。

    “暗恋是什么心，或许你不会懂。”

    “我很小的时候就知，我喜谁，跟谁在一起都不重要，我的婚姻只能听从父母的安排。我以为徐亦的家世不一般，应该有希望，后来知不可能。更何况他还那么喜你，就更没有戳穿的必要了。”

    蒋恬很乐观的说：“不久的将来，我可能会是他的亲戚，所以我关心他，也是有理由的。”

    陆以哲说不话来了，这女生太过聪明，看得太透，或许是家原因，从小是乖乖女，成绩好家境好，骨里的叛逆影响，才会被徐亦上的氓气质引。他突然好奇照片和视频里都拍了些什么。

    “所以你跟姜淮只是……”

    “别提那个有自倾向的自恋狂了，他以为我很喜他，一直想跟我分手，等他这两天从我朋友那里知我的真实背景，”发现是白富，不是傻白甜，蒋恬很期待，“再看他的态度。”

    徐亦拿着饮料来，看到陆以哲竟在和蒋恬在聊姜淮，他递了杯饮料给蒋恬，笑着对陆以哲说：“来一。”

    蒋恬受若惊地接过饮料，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很羡慕：“好帅。”

    “姜淮得也很帅，”何思妍在她边坐，同样是羡慕嫉妒恨的表，“认识你之前，很不理解姜淮居然为了跟你在一起，主动跟学神分手。现在好像明白了。”

    “学别开玩笑。”蒋恬不恼。

    “谁跟你开玩笑，”何思妍很朗地说，“我以前的手机桌面还是姜淮照片呢。”

    徐亦切果和蔬菜成沙拉，拌好后，淋上沙拉酱了，连碗端给陆以哲：“尝尝。”

    陆以哲喝了酒后，比平时坦诚，也比平时话多。看上去没差别，徐亦怀疑他酒量不行。

    “还可以，”陆以哲问，“刚才为什么不唱歌。”

    “你想听？”徐亦看向他。

    “有。”

    “这就难办了，我很久没唱过歌了。”

    “不好听？”

    徐亦说：“我妈以前送我去上过声乐课，虽然没上过几节。”

    “很好听？”陆以哲只知徐亦的声音不错。

    “除非你答应私继续三十秒。”徐亦跟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