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都有些负荷不住地咳嗽起来。

    “皇上！”

    “父皇！”

    在场的人纷纷叫，正德帝吃了粒养心后，摆了摆手，终于止住了那难受。近来他发觉，只要他的绪起伏有些大，就负荷不住，太医也频频叮嘱他必要放宽心。只是，每当想起与孙贵妃有关的人和事，他总要痛上那么一回，已成了障。

    或许是人越老越回忆，正德帝也到了这样的年龄，明知不该想，却仍是频频被儿和孙勾起了那些回忆，然后是止不住的悔恨难受。

    “皇爷爷，痛痛？”

    听到糯糯的声音，正德帝见孙女萧瑶眨着懵懂的大睛看他，心中一，笑：“皇爷爷无事。瑶瑶最近和承瀚在家里什么呢？乖不乖啊？”

    小家伙很认真地歪着想着，并不像她弟弟那般不给皇帝面，只听到她一板一地：“玩玩、爬墙、鞭、捉虫虫、读书……”

    “……”

    阿宝忍不住想捂脸，心说小包你快将老底给揭了，没看到你皇爷爷脸都青了么？

    小孩的语言组织能力虽然不好，但也将该说的都说来了，正德帝从皇后那里知这个小孙女是个实诚的娃，事认真，一板一的，倒是和五儿脾气有些像，所以对她的话倒是相信了。反倒是他看好的孙，皇后只说他安静而倔，年纪还小，也看不格来。

    只见得小包细数完了自己的生活娱乐后，朝皇帝抿一笑：“包包、弟弟，乖乖哒~~”

    皇帝的耷拉起来，忍住咆哮的冲动，又逗着心的小孙，“承瀚过来给皇爷爷瞧瞧。”

    甜糕小朋友眉拧了起来，白的小手猛地抱住了，摇：“不要！”

    “……”

    现场的气氛有些僵，皇帝的脸也很僵。